“你知道吗?我听说了一点点她的事情。有关整件事的。”
“从普雷斯科特小姐那儿?”
“哦,”埃丝特说,“听一两个人说的。这件事涉及一个男人。一个她很喜欢的男人。而她们家的人都竭力反对。”
“对啊,”马普尔小姐说,“这个我也听说了。”
“然后她嫁给了蒂姆。或许她在某方面喜欢他吧。不过另外那个男人并没有就此放弃。有那么一两次我还在想他其实会不会跟着她来到了这里。”
“的确有可能。不过——会是谁呢?”
“我也不知道是谁,”埃丝特说,“我猜他们应该非常小心谨慎。”
“你觉得她喜欢另外这个男人?”
埃丝特耸了耸肩。“我敢说他是个坏坯子,”她说,“不过这样的人常常懂得怎么去撩拨女人并且纠缠不休。”
“你从来没听说过,比如那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是干什么的,任何这方面的事情吗?”
埃丝特摇了摇头:“没有。人们都在大胆猜测,不过那种话你是不能信的。他有可能是个已婚的男人。那也许就是她的家人不喜欢他的原因,或者也有可能他真的是个坏坯子。或许酗酒,或许官司缠身——我也不知道。但她依然喜欢他。这一点我很清楚。”
“你是看见过什么,或者听见过什么吗?”马普尔小姐试探着问道。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埃丝特说。她的声音刺耳,带有敌意。
“这些谋杀案——”马普尔小姐开口道。
“您就不能把谋杀案忘掉吗?”埃丝特说,“您现在已经把拉斐尔先生都搅和进去了。您就不能——随它们去吗?您绝对不可能再查出什么来了,这一点我敢确定。”
马普尔小姐看着她。
“你认为你知道,对不对?”她说。
“我认为是,没错。我相当确信。”
“那难道你就不应该把你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为这桩案子做点什么吗?”
“凭什么啊?那样又有什么好处呢?我什么都证明不了。总之,结果会如何呢?现如今人们很容易就被从轻发落了。他们管这个叫作减免责任还是什么的。在监狱里待上几年你就又重见天日,一切如常。”
“假如说,因为你没有把你所知道的说出来,又有别的人被杀了呢——另一个受害者?”
埃丝特充满信心地摇摇头。“不会出那种事的。”她说。
“这个你可说不准。”
“我确信。而且再怎么说,我也看不出谁会——”她皱了皱眉头。“反正,”她几乎有些不合逻辑地补充道,“或许就是会——减免责任吧。或许你也没什么办法——除非你真的是精神错乱了。噢,我也不知道。很显然最好的情形就是她跟人跑了,甭管是谁,这样我们就都能把这些事忘掉了。”
她瞥了一眼手表,惊慌失措地大叫一声,接着便站起身来。
“我必须得去换衣服了。”
马普尔小姐坐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她觉得代词这种东西总是会让人迷惑,而像埃丝特·沃尔特斯这样的女人尤其喜欢到处随意乱说。埃丝特·沃尔特斯是否是出于某种原因,才如此确信需要对帕尔格雷夫少校和维多利亚的死负责任的是个女人呢?听起来像是这样。马普尔小姐思考着。
“啊,马普尔小姐,一个人坐在这儿呢,连毛线活儿都没打?”
原来是她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格雷姆医生。而现在得来全不费工夫的他出于自愿打算坐下来聊上几分钟。他不会待很久的,马普尔小姐心想,因为他也一定要为出席晚餐去换衣服,而且他通常吃饭都相当早。于是她解释说她一下午都坐在莫利·肯德尔的床边陪着她。
“真不敢相信她能恢复得那么快、那么好。”她说。
“哦,这个呀,”格雷姆医生说,“也不是特别让人意外。您知道,她其实并没有吃下去很多药。”
“噢,据我所知她吃了整整半瓶子呢。”
格雷姆医生很宽容地微微一笑。
“没有,”他说,“我觉得她没吃那么多。我敢说她一开始是想要吃那么多来着,然后可能在最后关头把其中的一半都扔了。人,就算是认为自己想要自杀的时候,其实也常常并不想这么干。他们会设法不把所有的药都吃下去。这通常倒不是什么有意的欺骗,只不过是潜意识要照顾一下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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