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满杯,她就这样灌进了喉咙里,呛得咳了几下。
谢桥体贴地轻拍她的后背:“伍儿,慢点喝,别喝这么急。”
朴兰初挤出很勉强的笑容。
这时,谢桥的电话响了,他不好意思地欠了欠身:“傅总,我出去接个电话,伍儿,你陪傅总慢慢吃。”
傅骊山略略扬眉,连话都懒得说,他知道,这只是谢桥的托词而已,是给他们相处的时间。
没想到新加坡首富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
朴兰初低着头,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
不过傅骊山看得出来,朴兰初是真没有酒量,这不是装出来的。
傅骊山将面前的梅子布丁往她面前稍微推了推:“这个解酒,你可以尝一尝。”
她顺从地用小勺剜了一颗梅子放在嘴里,梅子又酸又甜,滋味甚至不错,她眯着眼睛细细品味。
她皱着小鼻子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人。
傅骊山摇摇头,把那种可笑的感觉给摇走。
怎么回事呢?今天似乎特别的不在状态,傅骊山自饮了一杯酒。
朴兰初急忙慌乱地去握酒杯,他抬抬眼皮:“不用,我自己喝,不需要你陪。”
其实她已经不胜酒力,用手扶着额,微闭着眼睛,长而翘的睫毛在灯光下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
傅骊山自己不知道他一直在看着她,倒是刘助理瞧出了端倪,他的二少从来对其他的女人看都懒得看一眼,今儿个是怎么了?
刘助理偷眼去瞧朴兰初,美是美得很,但是又不算最美,傅骊山见过的美女如同过江之卿,数不胜数,比她美的也多了去了,也没见他多瞧几眼。
刘助理给他添酒的时候,忍不住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唠叨了几句:“二少,谢先生在外面打电话,等一会就进来了。”
他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给谢太太布菜。”
“是。”刘助理用公筷给朴兰初夹了一块鱼肉:“谢太太,您尝尝我们海市的特产,这种叫做弓鱼,长的像一张弓一样,别看看起来没什么肉,但是特别美味,满身胶原蛋白,您这种美女吃了更加美。”
这几年,刘助理也不知道在哪里学的油嘴滑舌,朴兰初浅浅一笑:“谢谢。”
可是筷子都好像夹不稳,在碟子里夹了好几次都没有夹住。
还是傅骊山用筷子夹了放进她的小碗里:“要不要给谢太太点碗汤解解酒?”说着,他就对刘助理说:“跟厨房说,单独做一份西湖莼菜汤,莼菜多一点。”
“是。”刘助理领命而去。
偌大的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本来傅骊山包了整个厅,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人。
傅骊山应酬,不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也有人将娇俏可人的太太丢下借故出去打电话,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傅骊山都保持缄默,一句话都不说。
等到对方回来,他都能不说一句话,让对方的太太感到特别尴尬。
可是,今天面对朴兰初,她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特别提起什么话题,只是静静地喝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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