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指环捏在手心里靠在露台的栏杆上,六月份的新加坡已经热浪滚滚,露台上没有空调,热风吹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她却觉得阵阵发冷。
好像,真的,永远失去了傅骊山了。
罗珊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谢太太。”
萧木叶没有回头,趴在栏杆上问她:“你看过了么?”
“没有。”傅骊山交给她的东西,没有准许她看的情况下,罗珊绝对不会看的。
罗珊走到她身边来,萧木叶向她伸出手,摊开她的掌心。
她的掌心里放着一枚圆圆的指环,也许是刚才她握的太使劲,指环都在她的掌心里硌出一个圆圆的痕迹。
罗珊是见过这枚指环的,以前一直戴在傅骊山的手指上,罗珊是多聪明的人,看一眼就完全明白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过了好一会,萧木叶才说:“来之前,他说了什么吗?或者,让你带什么话给我?”
罗珊摇摇头:“恭喜你,祝贺你,只说了这些,其他的没有说。”
这应该是傅骊山的风格,却不是他待她的风格。
这不就是萧木叶想要的么?她把他拼命往外推,拼命躲开他,现在傅骊山已经打算跟她断的干干净净了,她怎么反而心里难受地想哭,想大喊,想买醉?
“是么?”萧木叶没意义地应了一声。
“哦,还有一句。”罗珊看着萧木叶的眼睛,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傅先生对我说,回来之后不必向他报告你的任何事情,现在,以后。”
他连她的消息都不想知道了,看来他是真的打算将她从他的生活里完完全全地抹去了。
萧木叶的手紧紧抓住栏杆,的确,傅骊山无情起来,超过任何人。
“谢太太。”罗珊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关心地询问。
“我没事。”萧木叶云淡风轻地跟她笑:“走吧,进去吧,总得要讲几句结束语才能结束。”
她步履轻盈地迈步走进了会场。
罗珊看着她的背影,如果说萧木叶哪里变了,那就是她变得口是心非了,也更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了,就像傅骊山,如果他不说,永远不晓得他在想什么。
罗珊跟着萧木叶的脚步也走进了会场。
酒会结束之后,已经十点多了。
罗珊原本还担心萧木叶会借酒消愁,但是很意外她并没有再喝酒。
在门口送走所有的宾客之后,萧木叶上了车,对罗珊说:“上来,我送你去酒店。”
一路无话,罗珊本来想说些什么,可是萧木叶的目光一直看着窗外,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到了酒店门口,她礼貌地跟萧木叶说谢谢,可是萧木叶却下了车往酒店里走去:“送你上楼。”
罗珊只好跟在她的后面,上了楼,到了她的房间,看萧木叶的意思好像没打算离开。
她打开门:“那谢太太,要不要进来坐坐?”
话音未落,萧木叶已经走进了房间里,等罗珊关好门进去的时候,萧木叶把自己关在洗手间里,她打开了洗脸池里的水龙头,哗哗的水声中,夹杂着她的痛哭声。
原来,她只是想找一个地方放声大哭,在外面不可以,在谢家不可以,在锦霖和翊冬的面前更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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