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爸爸的胃药。”
“爸爸说他的胃不痛啊!”翊冬天真地说。
“是,我知道不痛,拿来给他看。”萧木叶笑着将翊冬推出房间:“牙齿要刷的干净一点,不然细菌会把你的牙齿一块一块吃掉。”
“我知道了!”翊冬跑出了房间,萧木叶轻轻合上门,走进了傅骊山的卧室。
他站在阳台上,趴在栏杆上往外面看,他的胃一定不太舒服,因为身体绷的像一张弓。
萧木叶走到他的身后,端着一杯水,手心里放着两颗药丸递到他的面前:“胃痛就要吃药,明天早上喝一点白粥就会好。”
“我的胃不痛。”他死鸭子嘴硬,连脑袋都不肯转过来。
他不肯吃,就算萧木叶用撬棍撬开他的嘴巴他也未必会吃,于是她把药和水都放在阳台的玻璃茶几上,和他一起趴在栏杆上往外看。
快到五月,花园里正是姹紫嫣红的时候,算起来他们俩相识也有八个年头了,初次见面的时候就是这个季节。
晚上五彩斑斓的花朵看不真切,但是花园中间有两棵大槐树,开满了白色的槐花,萧木叶记得傅骊山最喜欢吃她做的槐花饼和槐花粿粿,两年前要离开的时候她
做了很多放在冰箱里,罗珊后来告诉她傅骊山从大理回来之后,发怒扔掉了所有关于萧木叶的东西,但是唯独她做的槐花粿粿和槐花饼没有扔掉,放在冷冻室里,一点一点吃掉。
傅骊山沉默着,这两年他的话愈发少了,他不说话的时候萧木叶总觉得他在思考,但是到底在思考什么她无从得知。
萧木叶打破沉默:“槐花开了。”
他没有应声。
“槐花饼是油炸的,胃好了才能吃,但是粿粿可以吃。”他晚饭吃的不多,说不定饿了。
傅骊山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他仍在生气,估计是他在气萧木叶丢弃了他两年。
哄他,不知道简不简单。
萧木叶转身往外走:“一个小时之后,下来吃东西。”
她要去摘槐花,好久没做这个东西了,新加坡没有槐树,新加坡气候属于亚热带,温性的槐树养不活。
槐树很大,有一人多高,萧木叶仰着脖子观察了一下,槐树太粗,如果要抱着树身这样摇估计是不可能,只能爬到树上去摘。
她脱了鞋,还好穿着睡裤,若是裙子肯定不方便。
萧木叶会爬树,小时候为了吃饱肚子,经常和锦霖爬树去摘各种果实和能吃的花,当然还摸过鸟蛋,李妈会煮给他们吃,有时候会蒸出来,质地像果冻一样。
她很想李妈,那是童年生活中唯一对她和锦霖好的人,可是她却连累了她活活被烧死。
李妈的儿女她也不知道在哪里,她想补偿也无从下手。
她抱着树干很快爬到了树丫杈上,骑着树干摘槐花,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带装槐花的器皿,就只好把睡衣给张开,摘了槐花放在里面。
整个枝条摘下来她舍不得,不能为了摘个槐花就伤了槐树。
什么都有生命的,槐花为什么好吃,因为它应季,芬芳,有生命。
她刚摘一朵花,就听到树下传来傅骊山的声音:“怎么还上树了!给我下来!”
她趴在树上往下看,傅骊山阴沉着脸仰着头看着她:“还不快下来!”
“没有槐花怎么做槐花粿粿?”萧木叶继续摘花,她骑在树上,一只手张着衣襟,一只手摘花,很快就一大捧了。
“要摘花家里都是人,犯得着你上去?快给我下来!”同样的话,傅骊山从来不说第二遍,今天却说了好几遍。
“他们力气太大,会伤了花,就不好吃了。”
“萧木叶!”他连名带姓地喊她:“你要不要下来?”
“很快就好,你乖乖等着。”
“萧木叶,你逼着我上树拉你下来是不是?”情急之下,傅骊山真的要去爬树,他人高马大,就算槐树再大一根树杈也承受不了两个人不是?
他刚抱住树干萧木叶就在树杈上抖了一下,吓得紧紧贴着树杈:“骊山,你别上来,树承受不住我们两个人。”
傅骊山急忙放弃上树,打电话给正在造人的刘国辰:“找棉垫子来,到花园中心的大槐树这里,快点快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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