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事,只是跟你说我要出去一下。”萧木叶说。
“你又不是坐牢,我也不是牢头,你想出去随时,不需要跟我报备。”他还是那么别别扭扭的,不过萧木叶已经知足了,要知道如果换做别人,对于傅骊山来说只认识几天的女人他才不会说这么多话。
她点点头:“嗯,还是要跟你说一下的。”她仰头看看他:“药吃了么?”
一提到药,傅骊山就想起昨天早上他被她强迫吃药的情景,立刻条件反射地回答:“吃过了。”
“是么?”萧木叶不太相信他能这么主动去吃药,要知道傅骊山以前就特别怕吃药,让他吃药比做什么都难。
“药盒呢,拿来我看。”萧木叶向他伸出手,不知不觉地她就自动转换成护士长,语气里带着不容辩驳的坚决。
“药盒在房间。”他居然回答了她的问题。
“等我。”萧木叶去他的房间拿药盒,两分钟后回来,傅骊山窝在他宽大的椅子里继续看资料。
萧木叶当着他的面将药盒打开,数了数,果然,今天早上的药丸没有了。
不过她还是不太相信,毕竟傅骊山的黑历史太多了。
“你是吃掉了还是扔掉了?”
傅骊山抬起头,眼神里有些恼火:“你猜?”
药丸是红色的,外面有一层糖衣,吃完了之后舌头上会有一点点红色,好半天才会消失掉。
“把舌头伸出来。”萧木叶命令他。
怎么可能?让他傅骊山伸舌头?傅骊山冷冷地笑了一下,继续埋头看资料,不过那些黑色的小字在面前飞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余光瞟到面前的女人,还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儿,她今天穿着一件本白色的棉布长裙,她好像特别喜欢穿白色的衣服,有的人穿白色的没有腰身的裙子要么像孕妇装要么就像睡裙,但是萧木叶穿起来就有她独特的味道。
萧木叶却一直执拗地站在他面前,本来她要站就随她站着好了,可是他竟然完全没办法静下心来看资料。
还是公事比较重要,先把她弄出去。
他抬起头,表情很严肃:“我说我吃过了就是吃过了,我从来不撒谎。”
“舌头。”她坚持。
傅骊山飞快地伸出舌尖,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没有看清。伸出来以后嘴巴张大。”她好像去幼儿园里给小朋友体检的护士阿姨,恩威并施的模样。
傅骊山是郁闷的,如果是别人,大清早打扰他办公,并且因为他吃药不吃药跟他纠缠半天,早就提着衣领扔出去了。
可是,她,不是怀孕了么?
秉着对孕妇要相对忍耐一下的宗旨,傅骊山把红色的舌头伸给她看:“喏。”
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很满意地点点头:“唔,很好。”然后还拍拍他的胳膊:“很乖。”
说着,转身飘然而去。
她说什么?很,乖?
把他当做她儿子一样哄,傅骊山发现只要看到萧木叶,他的性格、脾气,好像像一阵烟一样遇到风就随风吹散了。
萧木叶不太知道罗珊在哪里,当然她不可能去找岳恩阳,本来她和刘国辰吵架是家常便饭,但是今天突然莫名其妙地发火却是头一遭。
所以必须要找到她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她给
罗珊打电话,罗珊竟然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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