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你后面,出去!”傅骊山的耐心一点点溜走,指着门口对萧木叶说。
他的样子凶神恶煞,萧木叶终于缓缓地站起身来,看来她还是害怕了?
然而,萧木叶却探过身子,柔软的小手敷上他的眉头:“别整天皱眉头,瞧,你的眉心都皱成一个小肉球了。”
她手上是不是带着电?触到他的眉心竟然有些麻麻的感觉,傅骊山迅速向后面躲了躲。
萧木叶却顺势从桌子对面转到他面前,干脆坐到他宽大的椅子上的扶手上,她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傅骊山不知道那是什么香味,很好闻,很清幽。
“今天的面很好吃,放了干贝,你尝一尝?”萧木叶用筷子夹起面里的干贝递到傅骊山的嘴边。
傅骊山看着她,并不作声,他的目光越来越冷,冷到让书房里的温度也变得更加冷起来。
萧木叶并不介意,仍然笑眯眯的。
傅骊山冷冷看着她,将萧木叶的手轻轻挡开,他的表情很严肃,严肃到萧木叶突然觉得陌生。
“萧木叶,坐到桌子对面去,我有话跟你说。”
他的脸色冷峻,萧木叶知道,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她坐到他桌子的对面去,不知怎么,手指有点冰冷,把手插进了口袋里才稍微暖一点。
“萧木叶,以前没有跟你说清楚,今天一次性跟你说。”他将文件夹合起来,又将电脑关掉,打开桌上的台灯,台灯的灯光是白色的,非常亮非常白,傅骊山的脸在这煞白的光影里更显得凌厉而不容辩驳。
萧木叶知道他讲不出什么好话,浅笑着打岔:“我好渴,出去喝水。”
“这里有水。”傅骊山站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放在她的面前:“喝完我继续说。”
看来不管他说什么,萧木叶都躲不掉了。
她喝了一口傅骊山给她的水,傅骊山重新坐在她对面,对她说:“萧木叶,你知道我原来是不打算你留在傅家的,但是现在你留下了,也不代表你会一直留下。十个月的时间,等你生下孩子,必须离开。”
“十个月之后,也许你就恢复记忆了。”
“如果恢复不了呢?”傅骊山反问她。
萧木叶没想到这么远,她一直对自己很有信心,也相信这十个月的时间里,就算傅骊山想不起她,他也会重新爱上她。
她微笑着点点头:“一定会恢复,或者还有第二种可能。”
她的微笑并不能融化傅骊山的冰冷,他面无表情地看她,直到萧木叶起身,将面碗往他面前推了推:“你吃面吧,我走了。”
她觉得她是铜墙铁壁抗击打,但是一旦傅骊山用凌厉的眼神看着她,她就觉得特别难受,因为以前傅骊山看她的眼神都是温柔而深情款款的。
她走到了门口,拉开了门,傅骊山又对她最后说了几句话:“萧木叶,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老天让我失忆,也许是他觉得我们之间根本不应该在一起,所以你就别再做梦我会再一次爱上你,生下孩子,你就走
吧,孩子留下来,单身一个女人更容易嫁人。”
傅骊山失忆了这么久,各种冷眼相对,萧木叶从来没有放在心里过,但是今天傅骊山的话,她承认被伤到了。
心口有些些刺痛,她没有再说什么,轻轻掩上门走了出去。
桌上的那碗面终于冷掉,糊掉,成为一坨,傅骊山也没有碰它。
他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亲密接触,也不喜欢别人强迫他爱上谁,记忆里的爱没了就是没了,不会像发面一样慢慢膨大。
翊冬的巧克力饼干的味道在家里散了一整天都没散去,究竟翊冬的饼干有没有过关,什么金厨帽银厨帽的有没有拿到,傅骊山一概不关心。
罗珊在他的办公室里进进出出了好几次,傅骊山知道罗珊是想跟他说翊冬学校里的事情,傅骊山就及时地堵住了她的话头。
罗珊何等聪明的人,她看出傅骊山不想提他们,就没有再说。
罗珊还待在傅骊山的办公室的时候,刘国辰进来跟傅骊山汇报晚上的应酬情况:“二少,齐华生今天他大女儿的生日,邀请您和二少奶奶一起参加。”
傅骊山抬起头来,他才想起来齐华生早就跟他提过,齐华生是港商,很多年前在海市投资,和傅骊山有生意往来,算是傅骊山为数不多的一直有往来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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