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痛,不能翻身,萧木叶在疼痛中醒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自己的肚子。
钻进鼻子里的是浓浓的药水味,低头一看右胳膊打上了石膏,怪不得动不了。
那她就肯定在医院了,怎么回事?
高速公路上的事情一切都好像一瞬间发生的,她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醒了?知不知道现在全海市的记者都堵在医院外面想看一看傅骊山的太太怎么能在怀着身孕的时候和其他男人去游车河还出了事?”
长长的一串话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萧木叶吓了一跳,不必看人她就能从这段语速平稳没有任何感情的话里分辨出是谁。
“骊山。”她眯着眼睛在房间里寻找他高大的身影,他站在窗边,窗帘拉着,阳光从他身后窗帘的缝隙中照在他的后背上,让他整个人都显得特别虚幻。
她想坐起来,却听到了他的呵斥:“躺着别动!”
她只好作罢,实际上她也坐不起来,右手动不了整个身体都使不上劲。
“骊山,我们的孩子……”她肚子不痛,没什么感觉,应该孩子没事,但是为了确保万一她还是问一问。
“还记着你怀着孕,那就应该老实一点。”一开口就是说教,萧木叶也知道自己会被骂,不过听他的口气孩子应该没事,她也就松了口气,软软地在床上躺着。
傅骊山余怒未消,因为背着光她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觉得如果她没受伤估计他会走过来把她从房间里丢出去。
“我发现你挺喜欢玩苦肉计,从腿受伤到从楼梯上摔下去,到撞车,真是花样百出,用这种方法来博关注,你不怕玩过火?”傅骊山满满的都是讥讽,萧木叶凝视着他:“骊山,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他发出更嘲弄的冷笑,仿佛她说的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你高估你自己了,我只是担心外面满坑满谷的记者拍到你的断胳膊断腿,还有后座上的男人,罗珊怎么去跟别人解释!”
经他提醒,萧木叶才想起来何景一,她被撞懵了,把何景一和那个阿朋都忘得精光。
她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对了,何景一!他在哪儿?”
傅骊山对萧木叶的过激反应显得更加反感:“顾好你自己吧!”
“何景一,他有没有受伤?”萧木叶都断了胳膊,那何景一肯定也受了伤吧,还有那个阿朋。
傅骊山从窗边走到她的面前,萧木叶发现他脸色阴沉地吓人:“你觉得你要是能下床的话,就去看他。”
萧木叶不是听不出傅骊山在挖苦她,不过她伤的是胳膊不是腿,走路是没问题的,因为估计问傅骊山何景一怎么样了,他也不会说,还不如自己去看看。
她用左手刚掀开被子,傅骊山就突然转身,摔门走出了病房。
傅骊山第一次在她面前摔门,摔的很大声,她吓了一大跳。
罗珊很快就进来,见她要下床吓得魂飞魄散:“我的姑奶奶,你老老实实在床上待着吧!”
“何景一有没有事?”
“没事没事,你还骨折了,他连皮外伤都没有。”罗珊指指外面:“不需要住
院,他在外面,但是傅先生不让他进来。”
何景一没事就说明那个阿朋也不会有太大的事情,人一放松下来,胳膊就痛了。
“你好好待着,千万别动,要不然骨头会长歪。”罗珊拍着胸口在她的床边坐下来:“姑奶奶,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去找何景一做什么?打你那么多电话也不接,我们一整夜都没有睡。”
“还有一个人呢?坐在副驾驶的男孩子。”
“哪个?”罗珊奇怪地问:“没有啊,车里就你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啊!”
“怎么会?”萧木叶又坐不住了:“明明还有一个人呢?何景一呢,叫他进来!”
“他在门口,傅先生也在门口。”罗珊有些为难地说,言下之意是,当着傅骊山的面她可不敢让何景一进来。
“你去让他进来,就跟骊山说是我说的。”
“你说的又怎样?你以为我会网开一面?”门推开一条缝,傅骊山站在门口,他居然在门外听壁脚。
透过门缝,萧木叶看到了垂头丧气地坐在门外长椅上的何景一:“何景一,你进来!”
最终,是何景一和傅骊山一同走进来。
何景一站在萧木叶的床头,傅骊山站在他的身后,像个判官抱着胳膊审视着他们。
何景一有些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把你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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