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之走到温棠床边坐下,他修长的指腹抚上温棠的脸颊。
不同谢云州的,他因为长年生病,指节都有些泛白。
即使在微弱的烛火下,依然可以看到苍白的面色。
他轻轻咳嗽了声,然后便低下头去,就着温棠的唇瓣吻了下去。
床榻上的女子毫无反应。
谢锦之嘴角勾了勾,看了一眼早已燃尽的沉香。
不禁露出了一抹沉笑,“真乖。”
他的指腹在温棠面颊上轻轻摩挲着,“阿棠,若是能永远这么乖下去该有多好?”
“你说,若是我让嫡兄哪一日过来欣赏你在我身下的情景,他的表情会不会十分有趣?”
“他从来自私自利惯了,若是有朝一日,他所有的东西,都成了我的,他该要发疯了吧?”
他指尖不停,先是从温棠的额头抚下,紧接着是眉眼,鼻尖,最后到唇瓣。
然后,他轻轻往下,顺着温棠的脖颈,来到了温棠的领口处。
饶是他做了那么多,温棠熟睡依旧。
于是,他低下头,埋首在温棠脖颈处,轻轻嗅了嗅。
是女子的馨香。
他微微闭上眼睛,然后将一个吻印在了温棠的脖颈处。
再抬眸,他眼中已经染上了欲色。
谢锦之的声音都变得低哑起来,似带着遗憾的语气。
“只可惜,他用过的我是不会要的。”
说完这句,他不再流连,而是起身毫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自始至终,温棠都无知无觉。
连日来,朝堂风云诡谲。
就连一向受天子器重的镇远侯世子,近来在朝堂上也受了训斥。
只因有多位官员联名上奏,镇远侯世子谢云州行事狠辣,所辖之处酷刑严厉,不少官员深受其害。
明帝虽平日与其关系好,当着众臣的面,还是训斥了几句,并让谢云州回府中反思。
一时朝中风向万千,不少人都揣测,圣上这是何意啊?
该不会真的要将镇远侯世子视为弃子了吧?
然而,等谢云州回到府上,被告知镇远侯有请。
镇远侯谢广耀向来不问府中事,以前都是将要务交给谢云州,难得父子二人坐到一处。
谢云州对这个父亲感情淡漠,只因府中子嗣众多,他又是家中嫡长子,自小便被寄予厚望,与这位父亲促膝谈心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
“父亲。”
谢广耀点头,“嗯,来坐。”
“本侯听闻,云州你近来朝堂十分不顺,可是需要为父帮助?”
莫说以势力来说,谢云州可比谢广耀强太多了,就算是帮,也不一定帮得上。
“不必了,儿子自已能解决。”
“能解决便好,你代表的是镇远侯府,莫要让府上蒙羞才是真的。”
谢云州表情冷漠,早已对此百毒不侵。
“若无旁的事,儿子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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