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甚尔对他说“管你什么事?别他妈朝我指手画脚。”之后,直哉放了狠话,白着脸跑了。
回到走廊,仆人在直哉面前说甚尔不识好歹,直哉直接叫他闭嘴。
“再说我拔了你的舌头。”直哉紧抿着嘴巴,侧过头,一语不发。
之后的一个大清早,小花田从被窝里醒来了,床单已经换了,禅院甚尔并不在房间,她露着半边肩膀,腿上有紫色印记,满面通红。
她抱着一件皱巴巴的和服,嗅了嗅,脸色更红了。
没过一会儿,甚尔推门进来了,头发还滴着水,他披着件衣服,四舍五入等于没有披,因为中间是露着的,如此不守男德,小花田看到了腹肌。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跟他讲了一个冷笑话。
但是她讲完冷笑话,甚尔没笑,于是她问他:“你怎么不笑啊?”
甚尔面无表情地说:“哈哈哈。”近乎于冷笑。
“……”小花田说:“算了,你不要笑了,好吓人哦。”
她又开始跟他滔滔不绝的讲八卦:
“那个时候,我问她,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居然直接甩我白眼,说‘我就是在针对你啊,你傻吗,看不出来?’我气死了,所以我就踹了她一脚……”
“所以……”小花田止住了。
“所以什么?”见没声音了,甚尔擦着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再来一次吗?”
“……”
“还有我跟你讲哦,我当时就很生气,她也很生气,我们就互扯头花≈ap;¥!唔唔……”禅院甚尔摁住她,堵住了她的嘴。
到中午的时候,小花田双眼无神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说:“呜呜,年轻真好。”
甚尔:“……”
室内一股栗子花的味道。
他推开窗,外面下起了雨。
冬天的雨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感觉,但是需要点新鲜空气所以开着窗,小花田裹着一圈被子,只露头在外面,赤着脚在房间走来走去,给甚尔的感觉很像企鹅。
看小花田还是很冷,甚尔把窗户关上了。
然后他忽然想到了些什么,问道:“我记得你天赋不错,应该也有术式吧,我怎么没见你用过?”
小花田抬起头,用那副只露头的滑稽模样看着他,似乎在看他脸色。
甚尔去捏她的脸:“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我妈妈说有祖传的,但她没告诉我,我自己有自创的,就是……”小花田脸瞥向一边,表情近乎于“0e0”小声说道:“作用仅限于好看,应该没有什么攻击作用。”
甚尔挑眉。
就见由乃从被子中伸出一只手,没过一会,一只莹蓝色的蝴蝶从被子里飞出来,撒着蓝色的光辉,落在他的肩头。
“所以,以后你撞见咒灵,预备让一只蝴蝶落它肩上?美得它自惭形秽,然后让它自杀?”甚尔说。
“………”小花田的脸红的滴血:“我就是对祓除咒灵不太感兴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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