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英雄,当不辱我兄弟!来个痛快的!”祖茂也厉声喝道。
“好!好汉子!”孙坚突起一刀挥向两人,口中说道:“我孙坚敬英雄,这私放反贼的罪名我担了!”
看着孙坚收服祖茂,最终会收得一个日后代其身死的忠心部下,这一幕对于沐东来说,像看狗血剧一般,同时,他也暗地有些佩服孙坚的气概和魄力,这年月可不比十余年后,私放反贼可是大罪,随之,他心中如焚的忧急慢慢平静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付一个尚有几分了解的古人,岂能束手无策?”
随着孙坚一刀破开了祖氏兄弟身上的绑缚,又把两人扶起身,祖氏兄弟愕然之后,祖茂当即拜了孙坚为主,而祖丰却蹒跚着脚步,独自离开了……
“阿茂,你说这两小孩儿你不认识?”
“是的,主公。”
“阿茂,你是说这家人和那什么张先生,不是你们原来一同起事的?”
“是的,主公。”
孙坚踱着步,仿佛踏着某种鼓点,扣人心弦,他余光斜瞧了厅中一男一女两个孩童:若没有价值,别怨某心狠,只能怨命不好了。
北风吹入厅堂,沐东两人迎着斜地里投来的那一抹狞色,同时打了个寒颤,须臾,沐东用力紧了紧女孩儿的手,是生是死且先看这一赌。
“敢问将军可是孙坚孙文台?”女孩儿在沐东的鼓励示意之下,迎向孙坚,终于壮起胆气出口了。
“大胆!孙司马名讳,岂是你一贱婢——”
孙坚目中精光一闪,抬手止住部下对女孩儿的呵斥,但见两孩童虽有惊慌,却未有太过失措,不由泛起了兴趣,他踱到两人身前,晒然一笑道:“有何事?说!”
“旬日前,奴婢姊弟在庄外路遇一老者,说庄中会有大劫难,到时如果遇到一姓孙名坚字文台的将军……”牧玥努力的平静语气道:
“那人说,孙将军乃不世英雄,是日后会封侯拜将的大人物,定然有慈悲之心,不会对付弱女幼童,奴婢姊弟要遇上您领军到来,无须惊慌,只要说出所知庄中之事,便会无恙!”
“噢?你都知晓些什么?”一抹怪异在孙坚眼中滑过,看得牧东心头一紧。
“奴婢知道主人姓许,原是会稽人,后来的张先生是主人的姑丈,张先生来时带了一个弟子姓马,还有,张先生前几日刚从外面回来,之后便在准备举家北上,今日突闻听官军杀来,听认出您的人说,孙将军您英勇无敌之威名,张先生惧畏,便让一些人阻拦您,自己带上人先逃了……嗯!奴婢所知便是这些了。”女孩儿战战兢兢,总算言辞清楚说完了。
一抹得色浮上孙坚面上,沐东并未感觉危机已去,他原本想到:以孙坚年少成名之经历,定然喜欢听人拍马屁,以自己两人一黄毛丫头和一黄口三岁小儿,也绝对不会被孙坚放在心上,只要说得投其所好,让其高兴了,被放一马便理所当然,而现在却丝毫不乐观。
“大兄,这丫头言中不实。”果然,唤作‘幼台’的将官走上几步道:“大兄,先前我和二兄抄后门,有一人曾闯回来院中想要救人,后来王军侯他们几个追杀那人,听到那人高喊‘童儿’,可我们所斩杀的反贼中,并未见到童子,这童儿怕不是一婢女之弟。”
“嗯?”孙坚闻言双目一瞪,目中寒光迅疾暴起:“敢在我面前卖弄花言巧语?”
杀气!是杀人无数积累而出的戾气威势!凉意直透背脊,沐东背心和小脸上立即冒出了冷汗,不由暗骂:“贼你……”
尚未骂完,身体被一晃而倒,只听身旁牧玥大声哭喊道:“将军饶命,他的确不是奴婢同胞亲弟,而是马公子来时从路上捡到的,后来一直是我带着,就如亲姊弟一般,奴婢绝无谎言,还请将军明查,饶过我们两个。”
“小弟!小弟!你别吓我,小弟!姊姊求孙将军,姊姊给他做奴婢,他会放过我们的!”却是牧玥刚跪地之时手一带,不经意把沐东摔倒在地上,她求饶之言说完,浑不见地上的沐东动作,还以为摔出了好歹,几番忧急惊惧之下,慌张用手抚着他唤着他,大哭不止。
“牧玥姊姊,这一关若能安全度过,我誓:从今以后,决不让你受半分委屈!”沐东哭了,他清澈的眼眸里有化不开的感动,还有一种火焰在燃烧无边的愤懑:“让我牧玥姊姊下跪求饶,让我匍匐于你脚下……孙坚小儿,此番屈辱,定百倍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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