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
达娜点点头,“市长的父亲以前是艾弗森钢厂的工会代表。很多年来他们彼此相互尊重,关系不错。但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来这里了?”
我告诉她关于罗杰·沃林斯基的来电。
她轻轻拍下我的肩膀。“不错,加油啊!”
“什么不错?”
“打破了老男孩儿的圈子。”
“不过,达娜,我上次看到玛丽安·艾弗森时,她就是个女人耶。”
“一个强大的女人,就这点不同。”她指了指我身后的一群人,几个男人正和一个女人谈笑风生的。那女人保养得非常好,蜜色的头发,染得不见一丝灰白,一身整洁的阿玛尼8西装,戴着珍珠耳环和配套手镯,脸上的妆容也和发型一样无懈可击;年龄从五十到七十都有可能。
“来吧,我给你介绍。”
我还来不及拒绝,她就向那群人中的一个男人挥了挥手,并从经过的托盘中拿了一个法式蔬菜色拉。达娜明显是通过了盘子平衡课程的。她在政治圈里定会大有作为。
“罗杰·沃林斯基,这是艾利·福尔曼,《欢庆芝加哥》背后的天才。我听说你想把她挖走。”
一个男人从那群人中走出来。他手臂上的毛发又浓又黑,头发也是一样,个子不算很高,脚尖不停地在地板上踏着。他匆匆地和我握了下手,然后大姆指和食指捏在一起,绕着小圈相互摩擦。简直就是《叛舰凯恩号》里的亨弗莱·鲍嘉9,只是没有钢球。
“很高兴见到你。”我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
“她现在还没时间见你,”说完又马上回到那个小圈子里去了。我转过身,寻找达娜,但她不见了。罗杰谨慎地与候选人保持着一段距离,但我感觉他正在用心记下和玛丽安握手的每个人,惦量他们作为潜在捐款人的价值。
我从侍者的托盘上端起一杯葡萄酒;理所当然的,罗杰就在这时候开始动作了。
“玛丽安,我给你介绍一下。”
突然,我眼前出现一张灿烂的笑脸,握手坚定有力,灰色的眼睛还带着试探神情。我拿着杯子的手晃了晃。
罗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脸色马上变得柔和了。“你就是为市长做节目的那个人?节目很棒。”
“谢谢。”
“肯定花了很多心血吧。”
“那是我喜欢做的工作。”
“看出来了。”她热情地笑了笑。“我从你的作品里学到了很多。”
作品,而非片子。我回过去一个笑脸。
“罗杰告诉我,你也拍政治题材的?”
“说实话,我不拍政治题材的,艾弗森女士。”
“不拍?”她瞟向罗杰。“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被迫找一个随时可以藏身的地方。“我不想知道得太多,免得惹上麻烦。”我把酒杯换到另一只手上。“而且,政治家们经常忘记付账。”
她笑得更灿烂了。“一针见血!我也不想卷入政治。”
“是吗?”我反驳到,“那么,恐怕你这话明显有问题。”我摆了摆手。
“你是说我为什么离开这种优越的生活,挤进政治圈里?”她眨了眨眼。“首先,这房子是我母亲的,不是我的。是她坚持要我来这里办筹资活动。”
“可你是在这里长大的,你的根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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