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迟安安却并不知道,起初还问着他什么时候到家,可是当容溪回了话以后,迟安安懵了。
“是我。”他的手机怎么会在容溪手里,难道他们现在在一起吗?不,她不能相信容溪。
于是迟安安保持着最基本的理智,“请把手机给沈初寒,我有话跟他说。”
那边却传来了一阵笑声,“迟安安,我不会告诉你今天我们在一起商量着下个月的婚期。”
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入迟安安的心脏。
“哦,是吗?可是我还是要找他。”他还没吃自己做的红烧排骨,还没有听她表达对他的情意,她等着沈初寒自己亲口跟自己说出分手的话。
容溪却生气了,“迟安安,你可真的不要脸,你要死缠着初寒到什么时候才肯放手?”
迟安安嘴角却勾出一抹苦笑,眼神里尽是冰冷,“到我死。”
容溪被迟安安这句话震惊到了,但是下一秒却又恢复了冷静,嘴角上扬,“是吗?既然迟小姐如此坚持,那么下个月可一定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哦。”
说完就挂了电话,迟安安强忍着的理智在挂掉手机的那一刻尽数瓦解。
桌上的菜全部冷了,迟安安却放下手机,又端起那些菜,端到厨房重新热了,然后迟安安坐在一堆热气腾腾的菜面前,轻轻地安慰着自己。“他会回来的,他会回来的。”
沈初寒再回到急救室门口,却看到医生正好从里面出来,沈初寒连忙上前询问着医生,“赵医生,我爸怎么样了?”
“我们在沈老的胃粘膜上发现了一颗肿瘤,沈老当初没有在意,肿瘤没有及时切除,现在已经是恶性肿瘤了。”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沈妈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就立马晕了过去,护士连忙上前搀扶。
沈初寒却保持着冷静,“现在切除来得及吗?”
赵医生低头沉思了一会,才郑重地把答案告诉了沈初寒,“成功的几率占百分之三十。”
医生离开以后,沈初寒便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护士推出了急救室,转向了重症监护室。
沈初寒透着重症监护室外面的窗户朝里面望去,那个男人躺在病床上,脸色异样地苍白,还有布满脸上的皱纹,让人看了很心疼。
一个人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一夜,沈初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脑子很乱。
迟安安就坐在椅子上,自己都不知道坐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桌上的菜还在,只不过冷得太透彻了。就像她现在的心一样。
沈初寒一夜没回来吗?
向四周望去,唤了几声他的名字,却也无人应。
打了好几次他的电话,都没人接。他到底在哪呢?
迟安安拖着麻木的身子起来洗漱,不行,她一定要找到沈初寒。
迟安安一个大早就去公司找沈初寒了,但他的办公室里竟然没有人,于是只好找他的助理秦明。
找到秦明,询问沈初寒的下落时,秦明也是含含糊糊地回答着,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老板在哪,秦明当着迟安安的面给沈初寒打电话,也没人接。
于是秦明也开始纳闷了,“迟小姐,要不你先回去等着,如果老板打来电话,我立马告诉你。”
迟安安点了点头,离开了公司。
回家的路上迟安安想了很多,唯一不敢想的就是最坏的结果,他,真的要抛弃自己吗?迟安安告诉自己不要想,不要想。
可当她重新回到家时,面前的情景却把迟安安吓到了,她所有的衣物都被杂乱地扔在了别墅门口,家里遭贼了?
迟安安连忙跑了进去,却看见一个端庄的贵妇在指使自己手下的佣人扔东西,那扔的东西,不正是自己的吗?
眼前的这个贵妇,不就是沈初寒的母亲吗?她之前在家里的相册里翻到过。
虽然迟安安不明白为什么伯母要这么对自己,她还是上前小心地打了声招呼,“伯母好。”
沈妈从上往下地打量了一番迟安安,“你就是勾引我家儿子的迟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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