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跟阿瑞斯叫着劲的一通比试,若不是他本人也乐在其中,只为了征服或折磨人,早就没耐心了。他心里有气,再来阿瑞斯的肉色极美,这番不美食一场,倒是负了宙斯的恩泽了。等他光滑无垢的脸颊贴合上了阿瑞斯汗啧啧一面,手中□□的力度随之增强的时候,阿瑞斯突然喟叹一声,一对强健的大腿绷紧,肌肉的张力和紧迫感展现一尽的时候,光明神大人感觉出不对劲来。
他慢腾腾的爬上来,轻拍着阿瑞斯的脸颊,让人回神。当阿瑞斯迷离的目光重新聚焦,落在阿波罗的眼眸中时,掌握局势的光明神讲话了。
“阿瑞斯,你老实跟我说,我这样的对待你,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战神一听,人立马的清醒了。
“没!我难受的很,又痛又痒。真的!”
他睁着一双清澈的棕眼睛,貌似坦然的与人对视。
阿波罗嘴角一提,早看出来怎么回事了,还能让你个傻子轻易给骗了。他颠了颠手里颇有分量的罪证;不知什么时候,那软绵绵的一团,受虐的罪恶源,竟然变为了雄纠纠气昂昂的擎天利刃。潮湿粘稠的包裹在光明神象征荣耀和权柄右手中,厚颜无耻的张狂搏动。
阿瑞斯随着人家的眼神一望,也知道是怎么暴露的了,心里是又遗憾又留恋。好不容易发现了种新颖的玩法,还没尽兴呐,就给截胡了。
“说啊!阿瑞斯。不是又痛又痒么?”
阿瑞斯说谎的时候就是说谎,没编瞎话的时候,是绝不能受冤枉的,当即就申辩道:“我说的是实话,不过是没有讲完呐。是又痛又痒又舒爽。”
阿波罗让战神煞有其事的说辞整的哑口无言,心里活动大约就是‘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了。
“阿瑞斯,我说,你能不能要点脸?”他说着手脚一撤,都离了战神的身上,“明明说是惩罚啊,不是奖励。有一点自觉行么?”
他说完,看着阿瑞斯毫无愧疚的面色,也知道是白费力气。怎么但凡跟你战神的对垒,最后都是他阿波罗哭笑不得的惨淡收场呢?难道说,他真是自己的克星,只要遇到了他,就没有自己出头的时候了?
阿波罗是无奈了,但阿瑞斯才刚品出些滋味来,还没弄够,只拿出渴望的目光注视着情人,假的不能再假地试探的说话。
“那咱们……还继续不?”
“呵呵!你觉得呢?”
阿波罗冷笑着坐在床边,上下的扫视着平摊着的蜜色肉饼。自己其实也没完,但是顺着阿瑞斯的心思干又是不甘心。他站起身来围着石床转悠,人走到哪里,阿瑞斯渴求的目光就一转不转地移到哪里。阿波罗暗道一声没出息,心里却突然有了一计。
“阿瑞斯……你看看,你受了重伤了,我竟然没有放在心上,还和你玩耍。真是太不应该了。算了,这个先不提了。我还是赶紧给你治伤吧。对了,你伤在哪里?我还不知道呐。”
阿瑞斯脸色一变,不健康的念想也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了。
“没有啊,我没受伤。真的!你别这样啊,我真的……”
阿波罗哪里管他说什么,他先前早就把阿瑞斯的a面摸了个遍,也没发现有什么伤口。想当然,受创的部位就是留在b面了。他上前跪在阿瑞斯的身边,一双手臂□□战神腰侧下的空隙里,膝盖在毛毯子上借着一顶,阿瑞斯就空心葫芦似的给翻了个滚,露出虬结的背弯来。
阿波罗凝神一扫,只着一眼,他就忍俊不禁,捧腹大笑了。
“哈哈哈!阿瑞斯。你怎么了?我不是要你变成野猪杀人么?怎么成了这个花纹了?”阿波罗一边大笑,一边坐在战神的身边,抚摸上了透露出古怪色彩的部位,“这到底是个什么动物的纹理啊?中间的又是什么?我看像是一朵雏菊,你说呢?”
阿瑞斯心有戚戚的趴着,脑袋一头扎进了枕头堆了不要出来。他就知道阿波罗是这个反应,所以才不要他知道,才装作昏迷躲过询问的。连他自己当初瞧见了那模样,都觉得抬不起头来做人。
“阿瑞斯?你怎么不说话?”阿波罗看战神的反应,更是打了胜仗一样的得意;再瞅一眼他圆鼓鼓的屁股蛋子,还是停不下来的要笑。
想当时,月神的情人当头一箭,错射在野猪的肥大后臀上,留下了个眼大的窟窿。等到阿瑞斯变回了原身,伤口也随之收缩,只剩了指甲盖大小;过不了多久就愈合结痂了。所以,阿瑞斯当时是没在意的。当他在战车路上游荡,突然发觉四肢麻木不听使唤的时候,再扭身一看,那就不得了了。
只见他整个腰臀,好似某些特殊工作者的皮膏,在所谓的潮流里,印了奇形怪状的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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