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眼,揉揉眼,春日将来咯。
轻风冉冉桂树动,花香透,且吹愁。
雀鸟凝枝头,翻只蚂蚱逗,春泥袖里收,阿箩不知愁。
远方山色秀,原还颠倒在梦中,匆匆来,匆匆去,咿咿呀呀哟。
小曲欢快,后面的三只邪祟也欢快,咧开嘴巴紧追不舍。
原来她还能看见邪祟,怪不得看他们收魂时一点也不吃惊。谢必安本想出手收了那些邪祟,哭丧棒还没拿起,阿箩一溜烟先跑了过来,往他身上扑。
阿箩大掉礼数,双手双脚打成一结,抱住谢必安的一条腿不放,哭喊:“七爷七爷,您救救阿箩。”
三只邪祟看自己的盘中餐跑到了无常旁边,哪还有胆子靠前,原地抱成一团求饶:“七爷晚上好,咱几个小邪祟啊,就是闲着无聊出门逛逛。”
谢必安暂不管腿上挂着的人,抖开一个叠的整整齐齐的装魂布袋,说:“说说,要七爷去收你们,还是自己过来。”
谢必安说话的声音很低,但落到邪祟的耳朵里,一字一字如抛砖落地,甚有威力。
既然有的选择,三只邪祟当然选后者,选前者还得吃一顿棒子,他们眼里下着泪钻进了布袋里:“谢谢七爷。”
最后一缕魂进了布袋,谢必安收口贴上黄符,甩开腿上那位被吓得不清的小姑娘,说:“不叫怪东西了?三公主终于肯舍口叫一声七爷了?”
阿箩没听清谢必安的话,盯着布袋上的黄符看了好一会儿,和自己的黄符大同小异,上方的红字鲜红若血,隐隐发热,她伸出手指想摸一摸,却遭到谢必安冷然阻止:“你碰,碰掉了他们就会出来,待会儿你自己去抓。”
谢必安的黄符这般厉害,有了黄符加身,邪祟怪哪还敢来缠身,阿箩手指一僵,转而摊开手掌,说:“给本公主一张。”
阿箩作为一个公主,但礼貌荒疏久矣,要什么只要摊开手就能要到,想吃什么张开嘴就能吃到,即使面前是权柄实大的地府官差,竟也毫不客气。
谢必安不买账,举手拍落她摊开的手掌,说:“年纪轻轻的,怎说话没礼没貌。”
“啪”的一声,手心里火辣辣的疼。又被打了,阿箩撇过脸,往黑暗处努了个嘴儿,右脚向地里重重一跺,暗暗发脾气:“又打本公主。”
打了又不能回手,阿箩将地面当成出气物,连跺了几跺,把脚跺麻了才停。
阿箩发脾气的模样,谢必安看了她好几眼,说:“三公主要黄符做什么?”
“拿来吃。”阿箩回转了脸,语声清脆地说,“你有这般多,给本公主一张又不会掉块肉。”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