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虚伪得顶礼膜拜,但一想到能把那些神殿里高高在上的家伙压在身下嘿嘿。
男人们淫邪下流的谈话在看见伊尔睁开的眼睛时戛然而止。
嗯?这么快就醒了,那小子下手没轻没重,可是用了能蒙倒一头野兽的剂量啊。
一个头目般的家伙摸着下巴蹲下身,正在思考要不要再给伊尔打一管迷醉剂时,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老大不好了有人、有人烧了我们的仓库!
什么?!
男人匆匆起身,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给她注射东西,然后锁好门。
被堵住嘴巴的伊尔瞪大了眼睛,看着一人拿着一管装着不明液体的针筒推进了自己的身体,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上眼前。
不可以这么睡过去!
伊尔努力支撑着最后一丝意志,在房门被锁上的瞬间发狠咬了自己一口。
痛苦立刻刺激得她打了个激灵。
真疼
伊尔抱怨完,就微闭起眼,嘴里缓慢念动着什么。
不一会儿,周身的气流便有了变化,一碗原本平放在木桌上的水隐隐颤动起来,水珠像是活了一样在碗里七蹦八跳,弄的瓷碗嗡嗡震颤。
啪嗒
瓷碗最终掉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伊尔艰难地匍匐过去,勾到一块碎片割开绳子,头重脚轻地扶墙站起身来,晃了晃头,暗自咒骂:该死的人类,她一定要把他们全都
吼
打开门的瞬间,冲天的火焰让伊尔懵了一瞬。
这什么情况?!
救火声和嘈杂的脚步混杂在一起,伊尔还没缓过神,就听到一句怒吼,站住!
她一回头,就看见是刚才绑架自己的一员。
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伊尔咬咬牙,忙拔腿开跑。
该死,她怎么逃出来的!不是让你锁好门嘛!
在火场里逃窜的伊尔一边呛着一边发笑,就他们那锁门的技术,怎么能对付已经能顺利在圣籍殿堂里成功逃脱了三次的她呢。
还没等伊尔得意多久,她就发现自己的眼前越来越花,甚至连两边的景象都模糊了起来。
在脚下踉跄了一步的时候,伊尔滚倒在地,吃痛地低哼了一声。
她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浑身狼狈。
青濛濛的天光从狭窄的巷子里漏了出来,已是破晓。两侧的建筑物不知何时变成了土黄色的坚硬民居,房屋外面犬牙交错地搭建着倾斜的棚板,建材用不起红砖就用海上飘来的腐烂木板,偶有几个花枝招展的艳丽女人在檐下看着她嬉笑。
更多的人则是冷漠地打开窗看了下,又迅速关上。
只顾着蒙头逃跑的伊尔完全不知道自己踏足了什么地方。
她像是一只误闯进来的小猫,伤痕累累又满眼戒备地扶墙走着。
偏偏这时身后又传来杂乱的脚步,伊尔摁着咕噜噜乱叫的肚子,咬紧牙关往前跑去。
有点想念班纳一大清早炖好的胡萝卜汤了呢在她胡乱间滚进一户刚开的屋子时,她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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