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谢京鹤没开灯,客厅一片浓稠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咔嚓”
一声声响突兀地响起。
黑暗中燃起一束焰火。
谢京鹤点了一支烟,衔在修长的指间,他后背往后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修长的脖颈往后仰起。
优越的弧线性感地显露出来。
吐出的烟雾缭绕在脸上,冷淡眉眼间尽是阴郁颓靡。
脑子里一直有一道声音在响:把她抓回来,去把她抓回来。
头痛欲裂,谢京鹤眉头紧紧地锁起,胸腔肆虐着快要溢出来的烦躁。
忽然间,他将燃着的香烟折断摁在掌心中。
掌心肌肤清晰地传来灼人的烫意,谢京鹤才稍稍地遏制了点脑子里的想法。
这个时候去把人抓回来,姐姐肯定会更加害怕他。
不想让姐姐害怕。
谢京鹤盯着这黑糊糊的天花板出了神。
也不知道姐姐现在过得好不好。
离开他后还会不会做噩梦。
时间悄然又过了三个多小时,外头的一缕晨曦透过落地窗倾洒进来,洒在谢京鹤的身上、眼睛上。
眼皮子传来轻微的温暖,谢京鹤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一晚没睡。
茶几上的烟灰缸满是烟头。
谢京鹤站起身,去了健身房。
跑步、打泰拳、做俯卧撑……
额前发梢的热汗顺着下巴轮廓缓缓流下来,滴在结实的胸膛上,没入衣内。
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黏腻地贴在身躯上,八块硬括分明的腹肌在上面透出清晰的轮廓。
谢京鹤抬手随意地往后抓了一把湿发,露出锋利的眉骨,眸子黑润冷锐,身上肌肉充血鼓起偾张,周身充斥着野性荷尔蒙,看了让人腿软的程度。
两个小时后,谢京鹤从健身房出来,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地震动了声。
谢京鹤猛然看向手机,眼睛亮起,快步走向茶几,弯腰拿起手机。
发现不是沈霜梨发过来的消息,谢京鹤的嘴角瞬间垮了下来。
池砚舟打了电话过来。
谢京鹤接听。
“射击场玩枪去不去?”
池砚舟快乐的大嗓门透过扬声器传出来。
“不去。”
谢京鹤嗓音沙哑,透着粗粝的质感,听起来很性感。
“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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