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辛缭,你说实话,你平常认真看书的时候是不是都在想别的?”汪婼笑得前仰后合。
陈辛缭面无表情地瞥她一眼:“只是一次测试失利,并不能代表什么。”
汪婼笑完才安慰地拍拍她的肩:“做人嘛,要劳逸结合,你可能是每天太用功了用脑过度,考试的时候大脑累了,开了个小差。”
陈辛缭杵着脸开始思考自己如果期末挂科的事:“如果请到何律珩是真的会加分吗?”
汪婼眨巴了下眼睛:“你是要走偏分了吗?”
“做人嘛,一定要努力,是不是?”
“话是这么说。”但怎么这么像是妥协。
社团联谊会在圣榆街的一家咖啡馆举行,活动区域大,一楼大厅加上一个阁楼。
大厅有个小舞台,每个社团都有代表准备了节目,主持人也都安排到位。
空地和二楼阁楼分别都摆上了长桌,桌上摆盘精致,座位自由坐。
陈辛缭和汪婼选择了没人向往的阁楼。
在这样一个交际场合里,每个人都希望展现自己,加上一楼光线好、看节目的视线好,一楼的座位几乎都是靠抢来的,直到一楼实在塞不下人,剩余的人才不情愿地往阁楼走。
对陈辛缭和汪婼来说,选择阁楼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幽密小角落最安全。
体育部是学校重点部门,往常都会被区别对待,他们的人是绝对不会上阁楼这样的地方的,上次汪婼和戴呈烨的事情大家都是假装没发生,但是不代表没有发生。
在学校里,汪婼都是尽可能地避开,从前最爱逛田径场的人后来都乖乖地宅在宿舍了。
汪婼趴在围栏上数着楼下熟悉的人头,确定熟悉的面孔都在楼下,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辛缭,其实你可以坐楼下的,毕竟楼下和何律珩接触的机会更多。你看高明就选择了楼下的最佳座位,听说他是第一个来的,特地给何律珩留了座位,就等着何律珩的到来,狂拍马屁。”
陈辛缭有些为高明的努力而怜惜,因为她知道以何律珩的个性,不管高明怎么鞍前马后,何律珩都不会妥协。
这点上,他俩还挺像,原则性特别强。
“顺其自然吧。”陈辛缭搪塞了一句。
要怎么打破一个人的原则,陈辛缭要多加琢磨。
毕竟她从没在何律珩面前低头过。
事可败,但头绝对不能低。
“他来了。”汪婼提醒了一句。
透过围栏的空隙,陈辛缭看见了何律珩和杨若荀一同踏门而进,挺金童玉女。
高明第一个冲上前欢迎。
他做事细心且周到,给何律珩留位的时候给杨若荀也留了一个。这两人虽还不是情侣关系,但是在大众视角里,都觉得是迟早的事情。
“辛缭,你看高明好像哈巴狗哦。”
陈辛缭偷偷笑了一下:“形容挺贴切。”
人员到齐,台上表演嘉宾依次亮相,台下吃饭的吃饭喝酒的喝酒,不亦乐乎。
陈辛缭这桌虽靠近围栏可以勉强看到楼下的表演,但是大家看久了脖子累,也就耳朵听听了,听着听着,觉得无趣了,男男女女准备玩游戏促进感情。
男生们提议玩嘴接纸牌游戏,场上有些女生还是比较保守直接拒绝了,男生们也没有再坚持,又换了一个数字游戏:规定“5”为敏感数字,如到5要用拍掌来代替,如果失误了就要接受大冒险的惩罚或者罚酒三杯。
规则制定好,游戏正式开始,大家兴奋且又小心地玩着,失误乃常事,几乎每个人都有失误被处罚。不过喝酒的比较多,于是中间又变了一下游戏规则,如果要以酒代替的话,三杯改成一瓶,这下大家谨慎多了。
几轮下来,陈辛缭一直将自己的头脑放在最清醒的状态,整场只有她没有失误过,大家不禁暗想来了高手。
舞台的表演不知道过了几个,阁楼的游戏一直愉快地进行,气氛完全不亚于楼下。
直到主持人隆重地介绍了下面上台的表演者是杨若荀的时候,喜欢看美女的男生们扬言休息片刻,纷纷趴到围栏上看杨若荀。
杨若荀带来的是一首英文歌。
她的声音干净空灵,和陈辛缭的歌声有几分相似,一时间,陈辛缭都以为是自己在唱歌,随后清醒,不免觉得可笑。
校花的排场还是足够,刚唱完歌,台下掌声一片轰轰烈烈。
“不愧是整个世津唱歌最好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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