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说礼拜天……”红着脸,妙妙忍不住继续追问。
“你会打高尔夫球吗?”天外飞来一笔似的,连其远不答反问。
“我只打过练习场那种。”妙妙偏了偏头、水眸中闪烁困惑。“为什么问?”
“礼拜天,陪我去打球。”连其远简单地说。
“啊?可是……”闻言大惊,妙妙愣了几秒,进电梯之后,还傻傻地看着嘴角一直含笑、儒雅脸庞一副气定神闲,完全没打算多解释的连其远。
“没有可是。妙妙小姐,你老讲这两个字,以后改名叫‘可是小姐’算了。”连其远微笑调侃。
妙妙恨恨的瞪着笑吟吟的连其远,半晌,才嘟嚷:“要改名的,是你吧!”
“改成什么?”连其远听见了,电梯叮的一响开了门,他又牵着她走出来。
妙妙用力挣脱那温暖大手,咬牙切齿丢下两个字:“坏人!”然后悻悻然离去。
回到楼上,牛世平已经吃饱喝足了,很自在的看着报纸。
连其远回到用餐的桌前,重新坐下,端起已经有点冷了的咖啡,啜饮一口。
“你真的要带她去打球?”牛世平折好报纸,俊朗的脸上有着深思的表情,完全不似刚刚笑得神采飞扬的模样。
连其远没回答,只是微笑。
“她……”牛世平回想那娇俏含羞的青春丽颜,有点不解,“她年纪还小吧?真的可以吗?”
连其远慢条斯理喝完了咖啡,才慢吞吞地开口:“我看不出有什么不行。”
完了!牛世平哀号。
他这个表哥从小到大都少年老成、谨慎内敛、不轻易承诺,也不随便行动的。现在看这个样子,他是锁定目标不肯放了。
问题是……礼拜天的球叙成员中,不但有连家父母、政商名流之外,还有最敏感的,廖董和女儿廖佩青啊!
他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打草惊蛇?不对,耀武扬威?也不对,哎,他们这些从小念美国学校长大,年纪轻轻就被送到国外念书的,成语就不要太要求了吧……
***
礼拜天。
气氛果然诡异。
虽然是北台湾冬天难得的风和日丽好天气,不过当潇洒的连其远身旁带着一个青春俏丽的女孩现身时,众人的注意力全部从天气与风速、股市与政策方向等话题中移开,统统转到那对赏心悦目而相衬的人儿身上。
这些人都是好多年的球友了,大家也都习惯连其远陪父母打球时,是从来不携伴的。就连官方女伴廖佩青,出现时也都是为了陪父亲廖董。所以从一下车踏进俱乐部,妙妙就毫无困难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自光。或好奇,或打量,反正每个人都在看她就是了,让她不自在到极点。
“没什么好怕的,就是打球而已。”连其远轻描淡写的语气和态度确实让妙妙安心了一点,只是依然无法控制一阵阵往上涌的热流,让脸颊烫烫的。
连其远没有特别陪在她身边,一路不是专心挥杆,就是与旁人应酬交谈。
其实这样远远看着最好,可以恣意欣赏他修长结实的身材,俊秀的侧面,一举手一投足都那么笃定优雅,妙妙贪恋的让目光在那英俊男子身上锁定。
要是他在自己面前,用那双隐隐有着跳动火焰的眼眸凝视她,薄唇嘴角略略勾
起时,妙妙老觉得自己的心脏要停了,慌得像被猎人盯住的小鹿一样想要逃开。他……以前没有这么强的压迫感呀。
“嗨!我们又见面了。”爽朗的嗓音在她旁边响起,把她吓了一跳。转眼看见是几天前才见过的牛世平,笑开一口洁白的牙,衬着他微褐色的健康肤色,在阳光下非常耀目。
“你好。”看到一张勉强不算陌生的面孔,加上那开朗可亲的态度,妙妙突然觉得从早上以来紧绷的神经放松许多。
她甜甜一笑,那被冬阳晒得红绯绯的脸蛋嫩得像掐得出水来,唇际还有迷死人的梨涡。牛世平忍不住又在心里叹气。也难怪有人要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
“我奉命来教你打球。”牛世平一向就是自来熟,他亲切地帮妙妙选了杆,又指点她:“打这种球不用太认真,你看,大家都在聊天,打得太好会被讨厌喔!”
果然,三三两两在球道中走着的老少政商名流,一路上都是谈笑风生,鲜少有人认真挥杆的。妙妙努力让自己忽略那些研判的眼光,努力忽略自己的不自在,幸好有牛世平作陪,才不算太难熬。
“连大哥到底为什么拉我来打球啊?”相处了大半天之后,妙妙终于比较敢开口了。她偷偷问牛世平。
“你叫他连大哥?”牛世平反而大笑起来,“太客气了吧?”
妙妙被笑得脸红,她嗫嚅着:“叫习惯了……”
牛世平当然知道,这分明是连其远非正式的宣告,带她在众人、甚至连家父母面前亮个相。不过既然眼前这甜甜的小姑娘还不知情,自己还是别多嘴,让连其远去讲就好,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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