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或许我误会了,算我多事,随便你们喽,劳马心想,想到刚刚友子去拔阿嘉发际上的盐巴,他不禁摸了摸头,哎呦……乱恶心一把的,如果不是情侣,去舔对方额头真的是难以想象。
「日本人什么都敢吃……」劳马不禁自言自语道。
* * *
阿嘉一言不发走进练团室,茂伯硬是要在乐团里卡个位,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着要怎么让弹月琴的茂伯在几天内搞定贝斯,还有要如何一边送完堆积如山的信之余,腾出空档写曲,这已经够让他心烦了,友子还偏偏在这个时候无理取闹,说什么他都没在作曲去玩水,还什么CD呢?懒得理她。
茂伯还在继续弹唱着小调,阿嘉直接把他的月琴拿走,换上贝斯:「你弹这支。」
然后就直接演奏了起来,摇滚乐的大音量把茂伯吓了一大跳,他摀住耳朵大骂:「创啥洨,干恁娘,创啥洨!」
经过这样震撼教育后,阿嘉才让劳马开始教茂伯贝斯,虽然茂伯弹的月琴也是弦乐器,但是学新乐器谈何容易,看来非得增加练习时间,如此一来,就不能要茂伯多去送信,那自己也没有作曲时间了,怎么办?阿嘉沉思着。
明珠带大大回家后,阿嘉叫住团员,「劳马,水蛙,」然后他坦承自己积信的事情,「……可以请你们也帮忙送一些吗?」他第一次向团员们低头恳求道。
「齁,你真害呢,没收到信的人怎么办啊!」水蛙埋怨道,但是他还是一口答应了,「不帮你送,曲谁写?」
劳马出乎意料之外的没有数落他,「交给我们吧,你专心写曲。」
就像一个人组不成乐团,一个人送不完的信,伙伴们一起送,就能送完。
阿嘉突然有点感动,又有点伤感,当年在台北的团员都是一时之选,因为对音乐有共同的热情而组成,最后却因为要出道,牺牲了阿嘉而各奔东西;现在这个七拼八凑的乐团,根本就是洪国荣乱搞硬凑成的,相处短短的时间,初识时还都起过严重冲突,却愿意一起帮阿嘉承担错误与负担。
台北的团员们,嫌弃他唱歌太用力,宁可更换主唱;恒春的团员们,纵然没有专业的音乐素养,纵然自己一直对他们颐指气使,不把他们当一回事,但是他们还是认同他是主唱。
或许,是恒春人比较有人情味吧?
阿嘉向他们道谢,劳马说:「谢什么谢,快回去写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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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角七号 南之三(1)
阿嘉不再出门送信,每天的信件与之前的积信都由团员们合力去送,他躺在床上,轻弹着吉他,每当一段合适的旋律在脑海中浮现,就连忙起身写下,然后从头弹奏一次,旋律源源不绝的涌出,彷佛他的灵感也从送信的繁琐与压力中释放出来,阿嘉专注沉浸在创作之中,脸上满溢着笑容。
纸箱中的信件都分配给劳马、水蛙,还有洪国荣他们,只有那盒来自日本的信,依然静静躺在角落。
* * *
洪国荣的手下驾驶着黑色奔驰车,阿清在前座看着地址,洪国荣坐在后座,拉下车窗,亲自投递积信。
诶?那不是那个马拉桑吗?他正在店里推销小米酒。
送了大半天后,黑色奔驰车绕到海边,阿清一瞧,又是那个马拉桑,正在露天座位上向客人们推销小米酒,阿清忍不住敲了敲车顶:「主席啊,你看!」
洪国荣拉下车窗,看到马拉桑辛勤的样子,不禁赞叹道:「这客人这呢拚,暗时顾饭店,日时走店面。」
驾驶不屑的说:那只是无头苍蝇罢了,阿清不以为然:「你看人今仔日走的外务,比怹兜阿嘉剩在厝内的批犹较多。」
哪壶不开提哪壶,洪国荣用力打了阿清一下,阿清吃痛,不禁喊了声:「噢,干!」
骂什么来着?没大没小!洪国荣「哼」了一声。
「无啦,无啦。」阿清连忙说。
阿清说得没错,这客家人真的很拚,虽然他是外地人,但是一个年轻人肯这么努力,也是很让人感动的一件事,好吧,就给他一点鼓励吧!
今天晚上,茂伯的弟弟要娶孙媳妇,镇里有婚丧喜庆,洪国荣身为镇代表会主席一定会出席,再说这办桌也是「阿珠口」她的餐厅办的,晚上他就叫个六十瓶「马拉桑」当伴手礼。
* * *
明珠用力擦着镜子。听说,昨天那个远藤友子和阿嘉起了严重冲突,喊着不干了,她该不会这样「中途半端」——半途而废——吧?
但是她也没立场说什么,她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友子逮到她在厕所抽烟,在友子心中,她的形象已经是个不尽责的家伙了吧?希望阿嘉他们能好好安抚友子,把她留下来,乐团好不容易撑到现在,不能上台表演就太可惜了。
打扫完毕,明珠推着清洁推车到走廊上,却看到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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