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早就料到会有此场面,胸有成竹地说:“你们不要以为觉得我是为了我老婆才委屈大家,难道你们不想让厂度过难关吗?难道你们想失去这份工作吗?这可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们自己。你好忘了我们厂以前的风光了吗?那时候厂子产量高大家工资可是外面打工仔的两倍,难道你们不想过回以前的好日子?你们孩子小的又要交幼儿园学费了吧?孩子大的大学学费有了吗?年轻人都交了花呗和信用卡钱了吗?家里老人的养老费和留守孩子的抚养费都寄了吗?”
全场沉默,不少女员工低头拭泪,男员工哀声叹气。
“现在大家没有意见吧?”杨厂长说。
我站到杨厂长身边,帮他加了把劲,鼓舞道:“大家一起努力一下吧?只要大家下定决心,全厂上下同舟共济,一定能克服困难,度过难关的。”
“不就是一周不吃肉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余秘书大声说道,说完冲我眨了眨眼睛。
“杨厂长说得对,为了工厂,为了我们自己,努力一下吧?”
“好,我附议!”
“大家一起加油吧!”
“加油加油加油!”
在杨厂长和余秘书
的带动下,所有员工情绪高昂,全场进入“战斗”状态。
杨厂长还以仓库进小偷为由,为了员工的人身安全着想,在每个宿舍配了警铃,告诉不管是夜里还是白天,有发现异常或者身体不适,都可以按警铃求救。
警铃作用相当不错,一旦响起,可在保安室配置里显示具体地点,我和杨厂长的手机只要有连接蓝牙,同样可接收,这是陆铭轩的主意,他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按铃者面前,这是我们约好的,至于什么原因他没明说。
斋戒的第一天,杨厂长和我特意去食堂员工餐厅看了看,员工们互相鼓励和监督,大家在食堂吃素菜的场面还算轻松,都在说笑。
就是阿曼姐拒绝吃素面且闹得厉害,她精神失常智商同幼儿一般,同她讲理是没用的,夜里饿极了叫声让人听了难受。
斋戒的第二天,我们又去餐厅看效果,员工们精神变得很差,素食变得难以下咽,但还是勉强可以坚持得住。
阿曼姐还是拒绝进素食,不得已,只能给她打营养针,夜里照样闹。
斋戒的第三天,餐厅里进食的员工寥寥无几,员工不仅精神萎靡,而且脸色憔悴,变得易怒易躁,看谁都不顺眼,动不动就打起架来。
“你看我做什么?”
“看你咋了,想打架吗?看你就长了一副欠揍的脸。”
“尼玛,劳资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两名男员工就这么打了起来,相熟的人纷纷加入,最后演变成聚众斗殴,杨厂长叫了所有保安来,才制止下来。
我和余秘书心惊胆颤地劝完架,回到宿舍。
余秘书担心地说:“你说大家怎么都跟中了邪似的?哪儿有吃肉吃得这么上瘾的?你说会不会是刀娅美的鬼魂闹的?她的祖上可是会种盅毒的,她变成鬼,肯定也是一只会下盅的鬼。她生前被冤枉对小智下盅,死后就真下盅让冤枉她的人偿偿被下盅的滋味。大家的状况都非常不好,我看今晚肯定会出事,尤其是阿曼姐,听杨厂长说昨晚她又挣断了铁链,双倍的铁链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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