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清雅冷艳,眼神里透着一股傲气,素面朝天却有着露珠般的清透,梳着两根长长的麻花辫,上穿浅蓝色袄衣,下配黑长裙,手上拿着一本厚厚的书,身体微微侧着,相片的质地与像素很有年代感,明显就是百年前的汴洋国文艺女青年在照相馆拍的一张老照片。
她和我长得虽像,但她就像是冰山上的雪莲,而我是草原上的野百合,气质完全不同。
再看遗像最上面那行字,写着“陆门白氏蓉兰夫人遗像”,最下面是她的生辰和死忌,在世仅17年。
她的遗像旁,还有一张用黑布遮着的遗像,我掀开黑布一看。
那是一个头戴军帽身穿汴洋军装的男人,奇怪的是,他竟然长着陆铭轩的脸。
我心里一个震颤,赶紧看了一眼署名“威武大将军陆铭轩遗像”,死忌和白蓉兰是同一天。
我震惊到无以复加,陆铭轩的遗像怎么会出现在马勒家?
这个死鬼,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有老婆啊?
我真是蠢死了,他一个三十几岁有权有势的汴洋大将军,死前怎么可能会是单身?杜威尔和这个女人又是什么关系?
遗像前的三柱香应该是杜威尔上的,气味没有我平时用的沉香好,闻起来有点呛人,头也有一点晕晕的,我忍不住咳了两声。
杜威尔似乎一直以来只给白蓉兰上香,陆铭轩的香案里一点香灰也没有。
突然,一个画面浮现在我脑海里,我想起了曾经与陆铭轩一同出现在我梦里的女学生,当初拿到阴牌,我几乎每一夜都要做一个梦。
梦里的女孩长相,虽然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麻花辫和汴洋国女学生校服是一样的。
如果这只是巧合,那也太巧了。
白蓉兰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白——蓉——兰!白蓉兰,哪里听过呢?”
我自言自语中,魂不守舍地转身,抬眼便看到一个人站在我眼前,由于太出神,再加上作贼心虚的心理,吓得我整个
人跳起来:“哇——”
“是我!别怕!”是杜威尔。
我去,他不是走了吗,咋又回来了?
走路连个声儿都没有,难道是我刚才太专注思考,所以没有注意到?
“杜、杜威尔,我想找你问清楚明天几点出发,原来你真的在这里面,你也真是的,怎么也不开灯,吓我一大跳。”不管了,先糊弄过去再说,耍赖可是我的强项之一。
他看了一眼遗像,一手推着我,一边做了一个绅士的“请”的动作:“夜深了,快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呢!”
我问他:“杜威尔,他们是你们家什么人啊?”
杜威尔和慕莎虽然都是混血儿,可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马勒家和陆家,一个东方家族,一个西方家族,不同族不同姓,应该不可能是一个家族的人。
一个兴旺的大家族里,摆着别人的灵位,除非是为了感恩而供奉,可他们又不供奉陆铭轩,行为矛盾。
杜威尔淡然地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从我一出生,他们就在那里了。我太祖父是汴洋国成军的一名副将,我猜那位大将军很有可能是我太祖父的顶头大人。”
“你有没有发现,我长得和那位夫人有一点像?”我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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