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涛指着我吼道:“你、你血口喷人,我当时正在算帐目没去别的地方,你有什么证据你拿出来啊?”
我继续跟雷警官说:“在地下室的打手是他,所有死者的死也都跟他有关,他是凶手之一。”
“你胡说,我为什么要杀邓老板和保洁阿姨?”翁涛气得要冲过来打我,被雷警官拦下。
“因为你和周晴给邓老板戴绿帽。”我在周晴和翁涛之间移动目光。
“警官,她污蔑我们,我和周姐是清白的。”翁涛红着眼睛说道。
周晴怒不可遏:“你个小贱人,敢这样往我身上泼脏水?老娘今天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假小子一把推开她护住我:“谁敢打我果果姐,我就一头撞死她。”
“把这女人控制住。”雷警官示意警员拦住周晴,转身对我说,“你是小南是吧,请把你看到的全部说出来,别怕,警察叔叔保护你。”
“嗯!”我点了点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现在是早上七点,大家一夜没睡,个个熬得面黃憔悴,是该结束了的时候了,“昨天午饭间,我看到周晴和翁涛很自然地同喝一杯咖啡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后来看到他们暗地里前后进了电机房,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有一腿,看来电机房应该就是他们平时幽会的地方。邓老板会死在那里,可能是发现了他们的,而赛金花目击了他们打死邓老板的经过,所以也被杀人灭口了。”
雷警官意外极了:“嗯,跟我的推测基本一致,我正愁着没有目击者,不过,即使他们关系暖昧,也不能证明人是他们杀的。”
“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凶手是不是他们。”我说,“雷警官,我问你,血迹被擦掉后,还能留下血痕吗?”
我知道警方会用一种化学制剂令血迹再现。
雷警官说:“擦得再干净都能用现在的技术再现血迹。”
“请去5069房门前查一查吧?”我说。
我相信保洁阿姨的鬼魂不会无缘无故地一直擦那块地,她一定是想告诉我什么,就像她给邓老板戴上那顶绿帽给我看一样,她是在暗示我。
雷警官立即派人去封锁五层。
“还有,也查查保洁阿姨怀里一直紧抱那把拖布,阿姨临死还紧紧抱着拖布,我猜上面要么有凶手的血迹,要么有凶手的指纹线索。”我说。
翁涛腿一软站不住了。
周晴脸色难看如土,
“我们会很快找到袭击小南的打手,再查清血迹,很快就能查出凶手是谁了。”雷警官严厉地瞪着周晴和翁涛声,“请二位随我们回一趟警局协助调查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女警花做了个请的动作。
翁涛扑通一声跪地哭了起来。
周晴踢了翁涛一脚,斥道:“闭嘴,他们在冤枉我们,我们绝不能认。”
翁涛哭得更大声了:“人都是你杀的,我是被你威逼利诱的,当然不能认了。”
“你、你……”周晴看了看我们,瘫倒在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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