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卫宫士郎!切嗣老爹…”
他惊愕地听着那个少年称呼自己为老爹,而且还和自己一个姓氏,那份魔术师的身姿和战斗的决断,内心里涌动一个感觉,对方说的是真的!
就在卫宫切嗣震惊的这一刹那,依旧完好的手臂投影出红色的诡异长剑————赤原猎犬!无法再使用弓来发射,可在这样的距离下,单凭手掷就足够了吧!
化作红色光芒的赤原猎犬在空中划出不可能的弹道和轨迹,卫宫切嗣数次试图以墙壁和立柱避开和躲闪,那红色的箭矢都会一直追击过去。
“看来,只能把目标设定在那个男孩身上了,高速运动的箭矢确实源自于他本身的魔术回路,可是起源弹却无法击中,那么…。就在他的身上做个决断吧!”男人身形敏捷地一边飞奔躲闪一边想着对策。
“固有时制御,三倍速!”。
以更加迅速的身形完成持枪,装弹,扣动扳机的过程,在这段时间里,卫宫切嗣和我拼命拉近距离,而那枚银色的子弹已经逼近自己的面门。
三对干将莫邪飞出,上面依旧带着令咒的魔术痕迹,如飞刀一样的宝具在自己和卫宫切嗣距离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和起源弹相撞击,子弹在干将的侧面因为压力而变成扁片的柔软金属,而那白色的名刃随即破碎,可紧随而至的五把飞刀已经瞄准了那个男人的四肢和咽喉。
身后是呼啸的赤原猎犬,卫宫切嗣再也不可能有反击的能力,这是自己为他设置的死地!
他依旧保持着高速和自己接近,或者说,一开始卫宫切嗣就没有从三倍速的固有时制御中脱离的念头,那瞬息的身形,在不到一秒之内令他和我的距离拉近为不到一寸,他的四肢□□将莫邪击中,更不可能挥拳,而那咽喉处,被莫邪阻断的气管正在慢慢地飞出血液。
但是他竟然还有反击能力,竟然以他的四肢固定住我,中剑的双腿别死我的腿部不让我后退,单只手臂如钳子一样挟住我的脖子,竟然扭打到一起。
而那呼啸的赤原猎犬随即奔袭而来。
这极近的距离上,我看见了久违的切嗣的面孔,再次相见竟然是这样的方式,虽然我明白他只是圣杯幻化的人格而已,可那对于我都是极其真切的存在。
病房里,胡子拉碴的男人因为自己愿意跟随他回家,而露出欣喜的笑容:“话说到前面,我啊,可是个魔法使哦。”
“哇,老爹真厉害!”那时的我这样赞叹道。
月夜下,自己和依莉雅坐在切嗣的左右,他叹着说到:“小的时候,我可是要立志成为正义的伙伴呢?”
“什么嘛,曾经?现在放弃了?”
“是啊,英雄是有保质期的,年纪过了,也就不好称自己是英雄了…”
“没关系,就由我来代替老爹吧,老爹的梦想,由我继承!”
“要是士郎的话,就一定有可能的,那么,安心了。”
眼前自己憧憬和理想的化身,更是给了自己救赎的人,无数的记忆划过,我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心软了。身体扭过去,把那个男人掩藏在剩下。
赤原猎犬在自己的背后炸开,鲜血从嘴里流出,此刻自己的身后大概没有一片完好的地方了吧,连圣骸布都被炸成破烂的碎片,带着焦痕弥漫在空气里。
那个男人一开始就舍弃了生死,以命相搏,和我同归于尽。可我怎么能忍心看着切嗣死在我的面前呢,和依莉雅一样,他也是我最挚爱的人啊!
男人睁开眼睛,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挣扎着伸出完好的手臂,手指触摸在我的脸上。
“啊…。是叫士郎吗?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样的儿子了?”
我勉强挤出微笑:“那是当然,我是老爹之后收养的养子。”
“原来如此啊,啊,都长那么大了吗,真好啊…。”他虚弱地感叹着。
然后他那只受了重伤的残肢伸到我的腰部,似乎要触摸和安慰自己受伤的后背。
卫宫切嗣痛苦的挣扎着,他眼神一凌,那伸到我背后遍体鳞伤的手指上,竟然捏着一颗银色的子弹,他咬着牙,把那颗起源弹用尽力气塞进我重伤的血肉里。
“永别了,我的儿子,士郎!杀死你的话,人类就会得救…单纯只是你一人的生命而已,而外面可是七十亿…。的苍生啊!”
全身的魔术回路因为那颗起源弹而瞬间被撕碎,然后又胡乱的续接上,蔓延的扭曲的魔术回路像是无数暴起的青筋,剧痛,不对,那已经不能被称为剧痛的感觉,仿佛是受到无尽的极刑一样,连疼痛的吼叫都无法发出来,我扭动着身体,脸上的肌肉在变形着。
男人挣扎着起身,黑色的风衣下,他控制着自己,不让泪水流下,艰难地从弹仓里抠出弹壳,然后机械地装填,再合上弹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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