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顿了顿,低低说道:“……鲑鱼。”
我眨眨眼。
总感觉,棘像拿着烫手山芋一样,错觉么。
到最后狗卷棘都没有把它随便放到地上,找不到干净的地方放,一直虚虚拿在手里。
我吃完拍拍手,站起来,光光的脚差不多干了。
弯身穿上鞋,我说道:“回去吧……不对,你跟我回去的话,就要先躲开千代他们啊。”
我说着走进树林,狗卷棘跟上我:“鲑鱼。”
“你能做到的吧。”我回头,狗卷棘猛然停下步子,头低下,视线和我对上。
离得很近,我认真地看着他:“你能做到的吧。我把帐篷拉开等你。”
“……鲑鱼。”狗卷棘睫羽微颤,紫色瞳孔框住我。
我摸下巴,歪头端详他。
狗卷棘:“……?”
“咒言师的话……难道说什么都会灵验么?”我问道。
“……木鱼花…”狗卷棘说道。
听不懂。我至今都没有对上狗卷的话对应的意思。
不如说,我刻意不注意,因为饭团馅什么的……一旦对上意思,我肯定的时候就会想起狗卷棘肯定表达的饭团馅。
会死的。
我。
他看出我没听明白,狗卷棘摇头,再一次说道:“木鱼花。”
“好吧。”我回想狗卷棘上次给我的关于咒术师的文档,记忆有些模糊了。
我们走到营地,我先回去,狗卷棘停下。
我到火堆旁边,千代正迷迷糊糊揉眼睛:“……啊,乌子,已经这么晚了啊。”
我点头:“对啊,千代你看起来还是很困的样子。”
“嗯……”佐仓千代笑笑,“没想到在野外没有桌子,涂色这么累,而且越睡越想睡觉来着……”
我认真道:“那你快睡吧,等会儿就到熄灯时间,老师就会来了。”
“……好吧。”佐仓千代打了个哈欠,眼泪挤出来,“晚安,乌子。”
我:“晚安。”
我看着千代拉上拉链,一瞥,野崎梅太郎的帐篷毫无动静。
应该还在酣睡。
我滚进帐篷,打开台灯。
红霞褪去,昏暗的夜色快要降临。
狗卷棘站在树上,紫眸眨眨,正要跳下去。
“乌子,乌子,呼叫呼叫。”
我帐篷后面过来一个人,靠在帐篷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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