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番遭到歹人暗算,老朽又中了两箭,听闻那箭上还淬了乌头毒……”冯既白说着,又开始喘气,直看得一旁的秦六娘一愣一愣的。
“这么说,柏远被弄去死囚牢中,是那陆见的吩咐了?”秦六娘眼看冯既白在她面前的这一番表演,不由得又想起冯既白确实遇刺负伤,心中已隐隐信了几分。
更兼陆见先前与崔柏远之间的龃龉,在安州这里也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一念及此,秦六娘的面色之中,更添几分愤怒。
先前陆见替崔柏远治伤,虽然过程一波三折,但总归是救回了崔柏远一条命。秦六娘心中难说感激,但对于陆见倒也恨不起来。
然而想到如今的崔柏远正在死囚牢中,不知承受着怎样的煎熬与折磨。秦六娘不由得心中一紧,有些恨不得将陆见当场扒皮抽筋的冲动。
“夫人明鉴,老朽这几日一直在医署养伤,对外间所发之事,委实不知,如有不周之处,还望夫人见谅……”
冯既白挣扎着爬起身,在车厢中跪伏着向秦六娘叩首。秦六娘仔细观察片刻,见冯既白态度真诚,不似作伪,便也摇摇头,悠悠叹了口气。
马车缓缓停下,秦六娘掀开车帘向外看去,外面俨然竟是崔府侧门。
“你起来吧,冯医监,随我入内议事。”回到了自家门前,秦六娘终是又拾起了往日里那种端庄的做派,对冯既白言道。话音未落,便自顾着起身,下车向府内行去。
冯既白听得秦六娘离去,心中也知此事难以善了,但苦于自己对于秦六娘的拿捏,又毫无办法。只得忍痛起身,亦步亦趋地跟着秦六娘向府中行去。
府中正堂之内,秦六娘坐了主位,打发一旁的侍女去为冯既白沏茶。待侍女离去,秦六娘探过身,对着冯既白沉声道:“两月之内,有劳冯医监捞出柏远,并整治陆见……否则……”
冯既白心下一惊,抬头看向秦六娘,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文。
“否则,我势必倾尽全力,让冯医监致仕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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