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是被人动过手脚。”
“我去趟你府上把喂马的马夫抓起来?”
“一会让京兆府尹衙门的人去传唤马夫,省得有心人以为我怕了他!”
诸葛云翻身下马,站在隐王面前,轻描淡写的说道:“下了大本钱呐,隐王如此确定你将来还会有儿子?”
“本王不懂你在说什么,永宁侯,你现在还没资格站在本王同曾柔中间。”
隐王冷冷的瞥了一眼曾柔,”今日的事儿,本王一定铭记于心,曾柔!本王不会放过你的!”
他抱着商琬去寻大夫,商琬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像是血崩一样流血不止,隐王顾不得同曾柔对峙,一旦商琬有个好歹,必然会影响他下面的计划,商琬在医术上的天赋也是隐王手中的重要砝码之一。
“你怎么看?”诸葛云回头问曾柔,“他是故意的?还是意外?”
“不管是故意的,还是意外,京城多了一个变数,这未尝不是我们的机会!”
如果京城是一潭死水的话,曾柔和诸葛云抗衡皇帝的道路走起来会很艰难,隐王不肯就此罢休,这点曾柔早就猜到了,只是她没想到商琬会小产!
不管这场j□j是不是隐王设计的,以商琬的能耐不至于躲不开……不过商琬应该不会注意这些细节,商琬只会恨曾柔!两辈子的的恨意会让商琬化身复仇女神……她复仇的怒火会袭向曾柔。
京兆府尹衙门的差役将曾柔一行人带回了衙门,在曾柔的提醒下,差役还带走了十几个看热闹的百姓,他们从事发到马车撞到商琬一直都在现场,曾柔不知其中是不是有隐王的人,按说隐王不会过多关注人证这一点。
马车失去控制是既定的事实,所以撞到人也并非杀人放火的大罪。
因为有永宁侯在场,京兆府尹对曾柔还是很客气的,再加上曾柔如今肚子里怀得是皇孙,诚亲王的遗孤,京兆府尹破例给了曾柔安坐的待遇。
作为犯案的一方,曾柔到了,可原告隐王夫妇却没到衙门中来,隐王以阿琬需要照顾为由,婉拒到京兆府尹衙门状告曾柔!
虽然缺了隐王,曾柔也没客气,让人宰了曾经发疯的马匹,剥开马匹的胃,查看里面的草料,京兆府尹大堂血色弥漫,京兆府尹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曾柔面不改色指导着仵作开膛破,虽然只是一匹马,但他隐约觉得心底发毛。
将马胃里的草料取出后,曾柔又让有喂马经验的人看过,得出一个结论,草料里并没任何问题!
曾柔微微勾起嘴角,草料是不可能动手脚的,因为谁也无法控制马匹发狂的时间点,除非无差别攻击,否则谁也无法说保证疯狂的马匹只会伤到商琬!
“既然没有问题,本官以为只是意外……”
“不是意外。”
曾柔指了指马尸体上的伤口,此处划伤恰好在马匹鬃之下,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被鬃毛掩盖的伤口很难察觉,“既然草料没问题,那么只可能是外伤了!”
“这……”
京兆府尹询问仵作,“以你看,这道伤口可否会导致马匹受惊?”
“回大人,伤口虽是细小,但伤口很深,似被锋利的柳叶刀划伤的,马匹突然受伤,一路狂奔是必然的,亏着曾夫人的马车结实,马夫技术高超,否则曾夫人一样有危险!”
听到这句话,永宁侯诸葛云皱起了眉头,曾柔有危险?
是隐王?他是不是顺势也想让同曾柔小产?
以曾柔如今的身体状况,她小产只有一个结果,死亡!
诸葛云起身道:“看来我得再去案发之地看看了。”
“请京兆府尹大人快点结案,拿了大人写得案宗我也好早点去宫里面圣。”
“面圣?”
京兆府尹冷汗淋淋看,心有余悸的说道:“这点小事用不上京东圣驾罢,皇上政务繁忙,曾夫人受惊不小,需要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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