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蔷语调轻快:“我又来啦。”
她看起来心情好,段澜的心情也好起来。他坐在那,和她谈起生活琐事,说起学校里哪个学生成绩进步了,哪个老师被起了新的外号。
“期末考要出成绩了,我紧张得很——”
段澜一愣:“期末考?”
现在是四月份,刚开学没多久,最多也是个期中考,哪里来的期末考?
他一怔,苏蔷的表情也一怔。一瞬间,他好像看见苏蔷的表情有片刻的扭曲,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便只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苏蔷笑笑,若无其事地说:“期中考,我说错了。”
段澜没放在心上,摇摇头,忽地发现杯子里酒空了,便起身要去吧台边开一瓶酒。方接满高脚杯,回头一看,座位上已空无一人。苏蔷总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段澜便对沈崇说:“下次多备一点果汁,人来了好喝。”
沈崇心里虽然觉得奇怪:果汁?这可是酒吧,谁喝?但还是一一应下,毕竟他老板总有这样稀奇古怪的需求。
李见珩丢下马腾超匆匆赶来时,已是将近七点半的时间。
天似乎又下小雨了,港城的春天雨水多。他放下雨伞,带一点歉意冲沈崇笑笑:“来晚了。”
不待沈崇说什么,窝在卡座上的小野猫先出声:“你也知道啊?”
李见珩走过去,捏捏他的脸哄道:“对不起,路上耽误了。”说罢,瞟到桌上的酒,忽然想起马腾超说段澜父亲是“酗酒过度,肾衰死的”,心里忽然一紧,冷下脸来:“又喝酒。”
小野猫向他讨饶:“就一点,不碍事的。”
一只手就伸过来,带点恐吓意味拨弄他的项圈:“不听话了?”
段澜抬头看他:“真没有下次了。”
李见珩叹口气:“每次都这么说。”
每次他也都放过做错事的小猫咪。
沈崇已经悄悄开溜了——自从吃够了一嘴狗粮后,他总在看见李大夫的第一眼拔腿就跑,把段澜这个麻烦家伙甩给李见珩照顾。
李见珩眼睛一垂,瞥见段澜细白手腕上一条红痕,忍不住弯起嘴角:“还疼吗?”
段澜这时才脸色一红:“天天问,你烦不烦?让我也拷你一回?”
李见珩笑笑:“好啊,你想怎样都行。”
段澜曾经信以为真,第二天腰酸背痛无法下床。已经上过一次当、吃过一次亏,自不会再信他的邪:“你放屁……你就是个骗子。”
“说真的,”李见珩抓起他的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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