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是皮卡丘!我是皮卡丘!”
“吹个球,吹个大皮球,一个大皮球,一个小皮球!”
她是被人抬进来的,正傻笑着唱歌。
是的,她疯了。
没有人知道,她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蔡老师来到我面前,无视我怨恨的眼神,微笑道:登记一下,从今天起,刘俊美就不住在D栋了。
我脸色一变,说: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D栋不是疯子收容所,她疯了,就应该去精神科。”
蔡老师笑呵呵地说道。
“你个畜生!!!”
我嘶吼道,想抬手给他一拳,但之前的伤势,让我连抬手的力气都失去了。
蔡老师阴蹭蹭地看着我,说:她只是前车之鉴,如果你不想变成她这样,以后该怎么做,你最好想清楚。
说着,他按着刘俊美的手,签下了名字,又逼迫我,写了出院登记。
看着他们押着疯癫的刘俊美扬长而去,我无力地跪在了地上,心里说不出的绝望和后悔。
刘俊美已经疯了,她病房里的行礼被蔡老师等人洗劫一空,就算有什么备份,也早就被销毁了。
从此,他的恶行,再难有揭发的一天。
*
刘俊美被带走后的一个星期,我的伤势已恢复的差不多。
蔡老师每天新规,依旧在不断的执行着。
陆续,有病人被送到了黑房子,也陆续,有病人不堪折磨,自杀或者病死。
D栋,彻底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
那晚我给母亲打了很久很久的电话,跟她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又叮嘱她,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母亲忽然很慌乱,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告诉她,一切安好,我可能要去外地实习,很久才能回来。
接着,我又给孙姐打了电话,问她,如果我在D栋因为意外死亡,我母亲的医药费,医院会继续承担吗?
孙姐说按照规定,一定会继续承担,她让我不要有这样的思想,遵守D栋夜间禁忌,一定会活得好好的。
我笑了笑,挂了电话。
心里,忽然很轻松。
仿佛所有的烦恼,压力,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接着,我去超市买了一把锋利的小刀,藏在了袖口里。
下午蔡老师讲课,我刻意坐在了第一排。
蔡老师对我的换座明显有些意外,因为平时我都是坐在最后排,他的眼神中,不禁多了几分警惕。
我为了让他消除防备,接下来的“课程”,积极的举手发言,面对蔡老师的问题,积极回答,当他推广三通胶囊的时候,我甚至还主动掏钱买了两盒。
“小田同志,你这是开窍了啊?”蔡老师笑容满面地和我握手,压低声音道,“这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配合我,以后你的日子肯定很好过。”
“蔡老师说的是,我已经想通了,从今天开始,我一定要……”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
“你一定要什么?”
蔡老师愣了愣,没听清,俯下身,靠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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