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都进入了唐平夫妇二人的口袋,唐仁贵治伤所需要的银钱说多也不多,他这些年拿回来的银钱绝对是够的。
结果如何呢?
这兄嫂二人拿着唐仁贵的卖命钱,住着青砖瓦房,吃着精米细面,吸着他的血液,还在这寒冷的天气将人赶出门,要置他于死地。
这刘荷花是个妇人,她没什么话语权,她若是说自己和唐仁贵的事情没关系,还有两分的可行度,唐平这个一家之主,可就算了吧?
分家那手印,他若是自己不愿意,难不成还能让一个妇人当着村长和族老的面强压着按下去?
这唐平以为自己好算计,但是殊不知,他在韩正泰面前不过只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只是韩正泰倒也没有出手对付这唐平,说到底,这是唐仁贵的家事,交给唐仁贵自己处置便好了,也正好让韩正泰看看唐仁贵的性子如何。
“好的,少爷!”
韩右得了命令,这才去找了唐仁贵,告知他唐平来了。
唐仁贵躺在床上,听完韩右的话,面色黑沉地能滴出水来。
大梁每户都需要出男丁服兵役,唐父去世的早,所以唐家只得唐仁贵和唐平兄弟二人,唐平哄骗八岁的唐仁贵顶替了自己去参了军。
唐仁贵从小神力,加之长得高大,加之他自己愿意,所以倒也没人发现。
独孤将军后来知道真相,怜惜人才,也只是让唐仁贵挨了军棍,受了罚,没有将人赶走,让他继续留在了军营里面。
唐仁贵喜欢军营,所以虽然唐平让他顶了名额,他也未曾埋怨过唐平。
长兄如父,唐仁贵父亲去世的早,所以他一直都将唐平当做父亲一样敬重,以前他拿着钱粮归家,也总是能够得到兄嫂的热烈欢迎,一家人其乐融融。
然而躺在病床上的两年,他才彻底看清楚了这对夫妻的黑心肠。
他在唐家受尽冷嘲热讽,吃的是残羹冷炙,一开始,因为他身体完全无法移动,上厕所都是难的,唐平这个兄长从未帮过忙,他只能够拉在身上。
唐仁贵从前在军中意气风发,大家都说他是下一代军神,就连独孤将军也对他给予厚望,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若非柳寒风和柳半夏上门照顾,当时唐仁贵是起了死心的。
两人之间的血脉亲情在这两年间被消磨干净,更别提,他被净身分家的事情了。
“他来做什么?”
唐仁贵强忍着怒火问道。
韩右看着唐仁贵的神情,就知道他和这唐平之间的关系如何了。
“这唐平说是瞒着家里的婆娘来给你送点钱粮。”
韩右补充了一句,“少爷说,这是你的家事,你自己处理,他不干涉。”
“唐平是谁啊?”
韩忠端着给唐仁贵做的餐食过来,听见二人的谈话,顺嘴问道。
“他那位兄长。”韩右撇了撇嘴,小声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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