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了一下,掩饰的转过身去,打开温煲,盛好菜稀粥去微波好。扣子家不在市区,一个人住。
扣子苦着脸,“就吃这个。”
我翻白眼,“想吃好的,自己找个老婆做。”我问过医生,酒后伤胃只能吃清淡的。突然想到林勒恺比他们喝得还多,不知道亚力能不能照顾过来。
甩甩头,飓扬条件那,还怕没有人照顾。
扣子苦恼的,“分公司有个客户和我联手在上海接的,年底了,还在催我要接洽一下。”
我慷慨激昂的,“我代你去,上次不是我们一起去的吗,我也见过的。”
扣子差点扑过来吻我,“小航,你对我太好了。”
我翻翻眼,“还有,早上沈阳金龙财经的人打电话来,要你赶紧过去出消息,然后做申报。”
扣子傻眼,我瞄瞄他,“我和崔哥帮你做了个大概,你抓紧看看,我先走,你核过了,崔哥会发给我,我从上海搞定就飞沈阳,帮你在那边企业做完尾工。”
扣子几乎要用看情人的眼光看我了。
恶心…。我搓搓手臂,“还有,你负责的新疆胜隆的资金撩象出了问题,为一家当地民营企业在银行担保了七千万,研究部昨天出了报告,现在那家企业财务危机很可能要破产,老总说,为了以防万一,要我们和那边的分公司配合先申请资产冻结,很急,所以今天下午,我就出发。”
扣子瞬也不瞬的盯着我,“你疯了吗?做这么多”
什么话,我叉腰,“谁叫你扣子拼酒躺在上,还是要老大和崔哥谁刻意抽空做。”
扣子膛目结舌,“小航,我的事你都做过,到没什么,不过新疆你一个人去,不好吧,冻结要当地法院配合的,不是一去就可以搞定的。”
我伸出舌头,“已经搞定了,刚好那个法院院长的儿子是我的师兄。”
扣子怀疑的扫描我,“你不是去牺牲自己的相吧。”
小样,坏我声誉,我在他打点滴的那只手臂上使劲一捏,他痛得呲牙咧嘴。“我去机场了,我箱包都带了,崔哥晚上会来看你。”
扣子倒回上,我懒得再看他一眼,嚣张的拖着箱包,昂首而出。
一路上,老大一直都沉默的不说话,只专注的开着车。我呆呆看着窗外,林勒恺喝得那么多,飓扬来接的时候,他完全人事不知的样子,不知到怎么样了,亚力能照顾他吗,自嘲地勾下嘴角,飓扬超有钱,还怕不能照顾他这个大佬吗?
在机场下车,我笑眯眯的挥挥手,“老大,我走了,记得不要让扣子吃辣的东西。”
老大下车,靠在车门上,眼镜后面的眼凝视我,“小航,你打算出几天差。”
我一本正经的掰手指头,“新疆至少三天半,上海至少四天,沈阳至少十天,到十一月上旬了吧。”至少多加了一半的时间。
白净斯文的脸皮跳了跳,转身拉开车门,“这么久,那好,希望你在外面混得愉快,随便躲多久都可以,老总那里我会顶着。”
“啊?”躲,你,你,你,这么聪明干嘛。
车窗玻璃降下来,“这个月底公司和客户企业会有联谊,如果想通了,觉得不必再逃避了,就赶回来,做我的舞伴怎么样?”
“啊?”
车窗又升起,滑走。
我完全不能消化中,逃避,逃避?舞伴,舞伴?电视电影的对白,男主对主的表白……
半天脑袋突然搭下来,我确实是猪,看来我要在外面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原来老大喜欢我还什么都知道,我是在逃避林勒恺。
可是就像老妈如何面对李玉刚真的喜欢她一样。我怎么面对一个我痴的偶像上司,走下银幕走进生活的变成一个喜欢我的上司呢。
无语的又抬头看看天上的乌云,老大究竟喜欢我什么呢,我没做让他误会的事吧。
灰暗的天空笼罩着乌鲁木齐,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在机场大厅,一下飞机看到飘飞的雪粒,再次无语,为什么,为什么?我最怕冷了,却遇上高强度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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