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睫毛眨了眨,“可是你英文不好,我唱快了你又听不懂。”
我嘴角抽了一下,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看他瞳眸闪闪发亮,一幅心情好得不得了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心里一下充斥着开心甜蜜,将他的大衣拢了拢,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那你唱慢点唱清楚点就行了,或者唱完以后再翻译给我听嘛。”
小恺同志失去了防御能力,热呼呼的气息喷在耳边,欢快清晰的哼出来,
Iputacoaton;igoforawalkandlettheotherstalk,
Flashingstarslikemyeyeslookup;
theyknowthatiminlove……“
听清了歌词,浓浓的甜蜜在心房流动,不轻轻和他一起哼起来,这首歌我也是会唱的。黑亮的瞳眸眼中柔得滴出水来,更用力的揽住我的肩,下爸着我继续走,嘴里却还是不停的反高唱着这一段。
Iputacoaton;igoforawalkandlettheotherstalk走在寒意绵绵的街上,听着四周人们幸福的欢笑
Flashingstarslikemyeyeslookup;我的眼睛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theyknowthatiminlove每个人都能开出我已堕入爱河
……
一只塑料大捧突然斜札来,我将迅速他一推,大棒砰的砸到我头上,我眼珠一阵乱转。
小恺同志脸一黑,夺过大捧对着来人一阵狂暴的猛砸,等我眼珠转回原位,看到那个可怜的人,已经被砸得在地上乱爬。
我暗叫不好,想起上次的教训,一把拉住他,“快跑!”飞快的拉他逃窜而去。
窜回我的小窝将门一关,我不住的呼呼狼狈喘气,互相看看,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我边喘边笑,“小恺,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开个玩笑,我们都是这样。”
小恺同志弯腰低头的碎发飘荡,“那你又拉开我,自己去接一棒干什么?”
我勉强直起腰,“我是怕你头伤还没好多久,万一被砸到痛嘛……”
小恺同志佝倌一只手撑着门上咕哝,“我看见你被砸得眼珠乱转,好像很惨的样子,我当时那个气……”
我使劲的拍胸脯,“我以前也是这样砸别人的,读大学的时候,每年的圣诞节和新年,都会和船船猫咪跑到市中心步行街,等着倒计时数完,大钟楼的大钟钟声一响,就开始疯狂的拿塑料大棒见谁砸谁,根本不管认不认识。”
颀长的身躯软靠到沙发上,“小航,原来你们也还要过圣诞节啊?”
和他靠到一起,“就是自己找个理由寻乐子嘛,你们国过圣诞节才是真的好玩吧。”
寂静的沉默突然降临,脑袋仰着,眼神淡淡的没有方向,嘴角只歪在一边,似笑非笑的。
我意识到说错话了,呵呵笑了两声,“对不起,我都忘记你们有过圣诞节的风俗了,居然都没准备礼物给你。”
黯然的脸上满是落寞,“不过是几个包装过的盒子而已,过不过都没什么,反正都是冷冷清清的,最多亚力在而已。”
心抽痛了一下,“谁说的,我就最喜欢礼物了,收到礼物就表示有人惦记着我啊。”
俊脸转过来,有些闪亮。
我眉毛高高挑起,“真的,像我毕业以后,因为工作一年四季难得回次家,我爸妈过生日的时候,我几乎都在外地,所以我都会托船船和猫咪在他们生日那天送礼物,他们每次都很开心,说我那么忙,还能记得他们。”
紧绷的脸柔和下来,露出稚气的微笑,“那你礼物都是自己挑的吗?”
我暗叹;林叔你这个父亲真的很失败。“不全是,有时是自己先买好寄放的,有时是托她们为我选,就像去年我爸过生日,因为项目出了点问题,归期意外的延长了半个月,我赶不回来,只好托猫咪帮我挑选,猫咪恰好又忙,就让公猫夫选,结果我回去以后,我妈把呜在门外不让我进去,你猜公猫夫选的什么给我爸吗?”
唇角已经翘高了,“是什么?”
我强忍住笑出来的冲动,“公猫夫实在不知道选什么,就为我爸在皇朝酒店的顶级西点房定了一个超级豪华的蛋糕送过去,蛋糕上居然是用奶油逼真的做了一个男压着一个,因为我爸生日恰好是是二月十四号情人节,蛋糕被酒店送错了。”
不可抑制的笑声同时从他和我的口中溢出来,俊逸的脸上的笑容让人移不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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