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殊亭湿热的吻如同羽毛般划过。
“安殊亭……”孙悦白睫毛颤抖,身体紧绷。
安殊亭抬头,轻笑一声,堵住了孙悦白无力的呢喃,这一次他可不想中途叫停了。
安殊亭牙齿碾磨着孙悦白微凉的唇,手在枕头底下摸索着。
孙悦白见他手上精致的玉白釉瓶,勾着他的脖子,声音靡丽沙哑,“什么时候准备的?”
安殊亭将瓶子递到孙悦白嘴边,看着他顿了一下,挑了挑眉。
孙悦白本就潮红的眼尾更似浸染了胭脂,在安殊亭的灼灼目光下,他薄唇轻启,咬掉了瓶塞。
“红罗帐暖衾衣,鸳鸯交颈,凤凰双飞”,安殊亭笑着念出这样一句话。
孙悦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藏在书房角落里的书被安殊亭翻到了,身体仿佛被火灼烧,容色赫然,心底却有什么压抑已久的东西就要喷薄而出。
看着安殊亭眼里的戏谑,他反而坦然起来,如玉般光洁的胳膊吊在安殊亭脖子上,以此借力,仰头咬着安殊亭的唇“你可真是个坏东西。”
“嘶……”,安殊亭吸了一口气,舔了舔唇角。
“那可是我专门做的,找了去年储存的桂花,试了许多次最后才得了一瓶而已。”安殊亭故作殷勤。
那书又不是他买的,他只是无聊翻了几遍,整理孙悦白那些干花的时候无意间想起话本里有一段写着陆家郎君和小厮厮混时,用牙齿衔开小瓶,润滑膏散发的淡淡桂花香在鼻尖萦绕。
安殊亭只是小小试探,不想孙悦白反应敏捷,且极为配合。
安殊亭柔顺的青丝扫过孙悦白侧脸,看着这人英气俊朗,眸色暗沉的眉眼,孙悦白终是深深的回吻了上去。
安殊亭的吻一路向下,房间里没有点蜡烛,只柔柔的月光,让人既可以轮廓,却不至于那么明晰,这样的的环境,让孙悦白此刻的紧张稍稍落了一些。
孙悦白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朦胧又迷失的感觉让他闭上了眼睛。
“安殊亭……”
“安殊亭……”
安殊亭在这样一阵阵的呼唤中眼底发红,如战鼓擂擂,锦旗猎猎,势不可挡。
东方将白,云开见日。
平安缩着袖子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想着等会见到自家公子要怎么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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