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跟把新婚老婆扔在床上,自已看片解决需求一样。
“无聊玩玩?”季凛深轻哼一声,将手机扔到一边的床头柜上,然后欺身压向她,声线沙哑带着不易察觉的阴翳:“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我说过什么?”
“你说了那么多话,我怎么知道你说过什么?”路时曼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抵在他胸口。
手感滑滑弹弹,路时曼不着痕迹地咽了口唾沫,手轻轻摸了摸。
“记住,你的眼睛,你的每一点每一寸都是属于我的。”他低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明明是亲昵的动作,路时曼却觉得有些阴森。
“那我剪的脚趾甲,掉的头发,拉的屎都是你的。”路时曼眨了眨眼,总觉得他的话有点没道理。
季凛深偏执的情绪刚从胸腔蔓延,就被她的话给搅得稀碎。
“季凛深。”路时曼推了推他:“你头发的水滴我沟里了。”
听到她的话,季凛深低头,差点被那抹诱人的风光迷了眼。
“那我帮你擦一擦?”
“啊?”路时曼的脸直接爆红,连脖子都红了:“这里不好插吧,又不是插花,哪里都可以。”
季凛深心底涌起一阵无力感,他被那些人逼到国外差点死掉的时候,都没有觉得如此无力。
“你头发吹干再睡吧,不吹干以后老了会偏头痛的。”
“我给你吹吧。”路时曼语气带了点兴奋。
她还没给除了自已以外的人吹过头发,最多就是大学时缺钱,去宠物店兼职的时候,给狗吹过毛。
季凛深看着她含笑的眸子,心底莫名地软了下来,点了点头,松开她,转身去拿了吹风机。
路时曼接过吹风机跪在床中间,拍了拍面前的位置:“来,坐下。”
季凛深听话地坐下。
“真棒。”路时曼久违的职业习惯就这么突兀地出来了。
季凛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出到底哪里怪怪的。
路时曼担心他冷,将被子裹在他身上:“会着凉的。”
从未体会过的关心,季凛深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裂开。
手指穿梭在他乌黑的发丝间,吹风机发出轻柔的风声。
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不时还用手轻轻拨弄他的头发,确保每一缕都能均匀受热。
你以前经常给人吹头发吗?”季凛深突然开口问道。
路时曼的手微微一顿:“没有,给狗吹过。”
季凛深:“。。。。。。。”
“啊,我不是说你,我是真的给狗吹过。”
“不是,就是,我之前是给狗吹的。”
季凛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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