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抚上来,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柔嫩唇瓣,将那片瓜子皮碾碎在指尖“你跟我一起去。”
“啊?我也要去啊,我也没什么用,不去也行吧?”路时曼提起这个,就是不想去,她想跟秦姣姣去吃火锅,然后逛街花她老公的钱。
季凛深轻笑,手指捏了捏她的脸:“不行!”
“我真的没什么用的。”路时曼有些不甘心。
“嗯,没关系,当个挂件也行。”
“季凛深,你是不是看我闲得慌心里不平衡,想给我找点事情做?”
“谁说你没脑子的。”季凛深揶揄一句:“这不挺聪明的嘛。”
说话间,三助送来晚餐,造型团队也候在了一旁。
路时曼含泪拒绝了秦姣姣的邀约。
吃过饭后,路时曼开始挑选着礼服。
她回头去看季凛深,只见他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
深灰色西装收束出挺拔腰线,残阳穿过防弹玻璃,将他轮廓镀上淡金,握着手机的指节在光影中泛着冷白。
路时曼鬼使神差选了条银灰鱼尾裙,正好跟季凛深的西装颜色相称。
后背镂空,转身时钻石链条顺着蝴蝶骨滑落,在腰窝处荡出碎星般的光痕。
"怎么样,好看吧?"她故意在穿衣镜前转了个圈,绸缎裙摆绽开暗纹涟漪。
季凛深不知何时挂了电话,镜中倒影正凝着她裸露的脊背,喉结重重滚动,他抬腿过去。
“好看。”温热指腹突然贴上脊椎凹陷,沙哑尾音消散在耳畔,掌心温度透过肌肤渗入血液。
“我这个背,拔火罐那叫一个完美。”路时曼自豪地抬了抬下巴。
给她整理妆容的造型师死死抿着唇,生怕自已笑出来。
华灯初上时,加长宾利碾碎霓虹停在会展中心。
水晶穹顶下,香槟塔折射出万千光点。
季凛深上台致辞时,路时曼倚在鎏金廊柱旁,看着追光灯里季凛深从容解开西装纽扣,腕表在抬手的瞬间闪过冷芒。
那人就这么优雅矗立着,矜贵迷人。
路时曼无意识抚上心口,那里正随着他低沉的致辞声共振。
然后越跳越快,快到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今晚的慈善晚宴跟以往的都不同,所有拍卖的展品都放在展厅任由参观。
季凛深致辞结束后便被人缠上,就算是他也免不了要与人周旋寒暄。
路时曼见他暂时无法脱身,便自已去展厅看着今晚的展品。
展品种类很多,钻石珠宝,古董字画,还有一些罕见的自然历史藏品。
路时曼不太懂珠宝,也不会鉴定古董字画,她就纯粹看个热闹。
展厅里人不算多,路时曼站在一个青花瓷瓶前,图案繁复,釉色青翠欲滴,她看得出神。
想凑近一点去看个仔细,不知是谁从身后撞了她一下,路时曼一个踉跄,身体撞到了青花瓷瓶的展桌上。
展桌摇晃,‘哐当’一声巨响,那价值连城的青花瓷瓶应声而碎,碎片四散。
路时曼僵立在满地狼藉间,冷汗顺着蝴蝶骨滑进钻石腰链,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脑子‘嗡’地一下,耳边响起父母的指责和爷奶的谩骂。
"连个饭碗都捧不住!"父亲的声音穿透记忆:"没用的东西,跟你妈一样晦气!"
泛黄的画面里,她跪在地上,碎瓷片扎进膝盖,母亲尖锐的怒骂声刺耳:“养你还不如养条看门狗!”
“丧门星。”奶奶的筷子戳在太阳穴生疼。
“赔钱货,当初就该给你掐死,白白占了个名额,害得我路家没孙子。”爷爷怨毒的眼神。
眼前的碎片与记忆中的画面交织,让她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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