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在客厅投下暖黄光晕,路时曼蜷缩在真皮沙发角落哭得浑身发颤。
“乖,我们换个姿势。”他低叹着屈膝陷进沙发,托着膝弯将人抱坐在大腿上。
破碎的呜咽声断断续续撕扯着空气,直到嗓音嘶哑得不成调子,单薄的肩胛仍随着抽泣不住起伏。
季凛深衬衫前襟洇开大片深色水痕,掌心始终护在她后颈处,指节因长时间维持俯身姿势泛起青白。
窗外夜色漫过薄纱窗帘。
季凛深用拇指抹去她眼尾将坠未坠的泪珠,发现那处肌肤已经被揉得泛红。
当抽泣声渐弱成断续的抽噎,路时曼忽然把脸埋进他肩窝重重蹭了蹭。
情绪宣泄完,她又将真实的自己重新藏了回去。
“我饿了。”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闷在他胸口响起。
路时曼吸了吸鼻子,顺手拿起季凛深的领带擦了擦鼻涕。
对她的动作视若无睹,季凛深拿起手机打算让厨房做些宵夜。
“我想出去吃火锅。”声音沙哑带着浓浓鼻音。
“好,你去洗个热水澡,带你出去吃好不好?”季凛深说着扯下领带,塞到她手里:“拿去擦吧。”
路时曼又吸了吸鼻子,攥紧他的领带:“谁用领带插啊。”
季凛深揉了揉她的头:“你想用什么擦都行,去洗澡,我给你拿衣服。”
路时曼从他怀里起来,低着头有些扭捏:“季凛深~”
“嗯?”
“今天的事情,你可不可以忘到屁股里。”路时曼很窘迫,这是第一次在人前,露出这副样子。
这是从没有过的,哭得一塌糊涂。
“其他都可以忘到屁股里,但骗我的事情。。。。”季凛深站起身,伸手捏住她耳垂轻捻:“可没那么容易糊弄。”
“那对。。。。”
季凛深手指摁住她的唇瓣:“不许再说那三个字,以后都不许。”
“路时曼,把对不起从你的脑子里删掉。”
路时曼垂眸抿了抿唇,伸手勾住他的裤子:“那骗你的事情,你忘到小季身上吧。”
熟悉的虎狼之词让季凛深无奈笑笑,伸手轻拍她屁股一下:“快去洗澡。”
路时曼上前抱了抱季凛深,踮脚在他唇边亲了一下,声若蚊呐:“谢谢~”
季凛深心漏跳一拍,视线紧紧跟随,直到她进了浴室。
浴室磨砂玻璃渐次漫起白雾,隐约传来花洒水声。
去衣帽间替她拿了换洗衣服,又让佣人泡了预防感冒的冲剂送上来。
浴室内氤氲的热气染红了全身肌肤,路时曼忽然张开五指按在起雾的镜面上。
蜿蜒水痕间浮现的朦胧轮廓里,眼睛肿得好似一只悲伤蛙。
脑海浮现季凛深温柔安抚的模样,脸颊传来微微烫意。
水雾包裹沐浴露的香气在浴室蔓延,却裹不住胸腔里愈发震耳欲聋的轰鸣。
心跳声穿透水幕,肆无忌惮地加速狂跳。
季凛深将衣服放进浴室,水声停歇,他拿起浴巾打开淋浴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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