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简珩低笑出声,翘起二郎腿:“叫你多睡觉少熬夜,体虚了吧。”
路祁筠直接无视路简珩的话,转身给路时曼倒了杯水:“坐下。”
简短的两个字,让路时曼短暂愣神。
她记得,在宠物店兼职时,那些主人接狗的时候,常说的就是这两个字。
四哥这是把她当狗训了?
“四哥,我不是狗。”她弱弱开口,但还是乖乖坐在椅子上,接过路祁筠递给自己的杯子。
路祁筠转身从柚木衣帽架取下羊绒毯,兜头罩下。
他修长手指隔着毛毯按在路时曼肩头:“说吧,什么事?”
“倒是给我也倒杯水啊。”路简珩口也很渴的。
“自己倒。”
路时曼喝完水,捧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缓缓开口:“四哥,门口的仪器,你不要吗?”
“不要。”
路时曼吞吞口水,三哥在,有些话她也不好说。
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
路简珩起身自己倒了杯水,取下口罩喝了几口,又立刻将口罩戴好。
路时曼见他这副小心翼翼生怕被传染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三哥,越是怕什么,就越容易得。”
“呸。。。闭上你的乌鸦嘴。”路简珩没好气开口。
两人插科打诨,在路祁筠办公室玩了一下午。
天色渐晚,路时曼离开前,看着路祁筠,一脸期待:“四哥,我可以每天都来吗?”
路祁筠本想拒绝,但看到妹妹晶莹眸子里的期待,不能两个字吞了回去,他微微颔首。
“那太好了,明天我再来,三哥走了,别打扰四哥。”
路时曼得到肯定的回答,立刻起身,将肩头的毯子,给路祁筠披上:“四哥注意身体,我们走啦。”
从路祁筠的实验室出来,天已经全黑了。
路简珩直接开口:“最近有事求他?”
“谁?”
“老四。”
路时曼没说话,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见她不想说,路简珩也不再问,只是淡淡问了一句:“跟那个扔在门口的仪器有关?”
路时曼偏头,目露惊讶。
路家人,没一个是蠢的。
她也不蠢,要强调一下!
“嗯。”
路简珩不再说话,一路都保持着沉默。
车载音响流淌出低沉的男声:【离开我得到自由没关系,难受是为了使我珍惜这浮世,能流泪证实前事不算枉费】
尾音带着电流的沙哑,在密闭车厢里酿成黏稠的琥珀。
路时曼将额头抵在微凉的车窗,霓虹灯影在她瞳孔里碎成斑斓的琉璃,睫毛震颤,仿佛被歌词烫伤般蜷起指尖。
“路时曼,你开心吗?”路简珩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沉闷。
路时曼看着不断倒退的城市街景,声音很轻:“开心的吧。”
路简珩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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