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想着跑,把霍北彦是变态这个事情,也先抛诸脑后。”路时曼还有正事没问。
“怎么了?”秦姣姣不明所以。
“你下午在车上说的八卦,就是霍北彦妈妈牌友那个,你后续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了,下午翻书房的时候就想起来了,本想立马告诉你的,结果就翻着翻着就忘记了。”
听到秦姣姣说想起来,路时曼立刻来了兴致:“快说快说。”
“霍北彦妈妈问她,为什么要跟一个老头在一起。”
路时曼打开扩音,扭头亲了亲季凛深的下巴:“八卦一起听。”
季凛深轻笑,脸颊在她头顶轻轻蹭了蹭,抱住路时曼的手臂拢了拢。
“那个人说,因为这个老头很体贴,会在她生理期的时候,用纸巾帮她擦。”
“等等,那个牌友多大,那个老头多大?”路时曼以为是两个忘年轨,但听秦姣姣说还有生理期,那肯定不是老头配老太了。
“那个牌友是30多岁,她老公的小叔是50多岁。”
“还没完呢,霍北彦妈妈就说,体贴是在很多方面体现出来的,这个证明不了什么。”
秦姣姣清了清嗓子:“等下后面有更炸裂的,我把反锁的门打开,一会霍北彦进不来。”
路时曼现在心就跟猫爪一样,听不到后续,难受极了。
同样难受的,还有久久没有等到后续的路池绪和路简珩。
两人到中间都按捺不住,给路时曼打电话过来,却一直在通话中。
路池绪睡不着觉,待在房间又无聊。
于是,去烦路砚南了。
从书房,烦到路砚南卧室。
路砚南洗澡,他都搬个凳子在浴室门口跟路砚南聊天。
被大哥骂了一顿,又挨了两巴掌后,心里一下子就舒坦了,屁颠颠回了自己房间。
“好了好了,曼曼,咱们继续。”
“霍北彦妈妈说完之后,那个人脸一下就红了,很小声的说,他老公的小叔,除了生理期帮她用纸巾擦以外,在每次他们那什么的时候。”
“在正式开始之前,他老公的小叔,都会帮她。。。。。”
秦姣姣有些不好意思说,支支吾吾半天:“。。。。舔。”
路时曼人傻了:“啊?”
“嗯!”
“啊???”
“嗯!!!”
“那霍北彦的妈妈借钱了吗?”路时曼比较好奇这点。
秦姣姣提起这个,立刻来了兴致:“没有,她直接就说,谁用的钱你找谁要呗,舔了你的人,还要花你的老公的钱,这肯定不对。”
“我跟你说,还有别的八卦。。。。。”
两人一聊到八卦之后,就完全停不下来,一个接着又一个的八卦。
听得季凛深那是一愣又一愣。
什么闺蜜跟自己的父亲私奔啦,什么老公在家大男子主义,在外面当零啦,跟老公兄弟叠叠乐抽筋打120啦。
反正都是些季凛深闻所未闻,从未涉足过的八卦区域。
炸裂、奇葩、罔顾人伦。
路池绪已经挨完骂回房间好一会了,再打路时曼的电话,还是在通话中。
心中猜测这狗东西是不是把自己拉黑了。
思来想去,他拨通了季凛深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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