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曼气喘吁吁,胸口剧烈起伏着,台面边缘在掌心压出红痕。
很久没有感受到季凛深这么凶的吻了,上一次还是让自己叫哥哥的时候。
季凛深拉开一些距离,手依旧轻握着她脖颈,虎口卡着动脉搏动处,大拇指指腹感受她脉搏的跳动。
“好不好?”他垂下眼睫,??睫毛投下的阴影笼罩着猩红眼尾,遮盖住眼底偏执的占有欲。
她平复了呼吸,??食指勾住他松散的领口,还没有用力,季凛深就主动靠近。
“便秘把你脑子便掉了?”路时曼学着他的习惯,拇指和食指捻弄着他耳垂,觉得手感一般,又摸到他的唇瓣。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指腹在唇瓣轻碾,她双腿轻抬,将他的腰往自己方向勾了勾:“你说的,不是屁话么?”
明明是撩人的动作,但嘴里的话却一点都不暧昧。
“我们这段时间不是在一起,是什么?过家家还是玩泥巴呢。”路时曼觉得他的话着实有些奇怪。
他们难道不是在一起的吗?
“不是情人跟金主的在一起。”季凛深握住她脖子的手缓缓往上,捻弄着她的耳垂:“路时曼,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我知道,你是男朋友嘛。”路时曼顺势握住他捻弄耳垂的手,放在唇边张口就咬。
咬完脸色猛地一变:“上完厕所,你洗手了吗?”
季凛深看着她没有说话。
路时曼眉头蹙得更深:“你没听过一首歌吗?”
“什么歌?”
“长江黄河还有黑龙江,男人女人还有变性人。”路时曼毫无征兆唱了起来:“拉屎不洗手,根本不是人,随地吐痰,吐中爸爸有可能。”
唱着唱着,她就莫名其妙嗨了起来:“赛车插队,他妈的过分,电梯抽烟,小心性无能~”
“嘻嘻,好听吗?”路时曼唱完,扬起笑脸,看着季凛深的眸光潋滟。
熟悉的无力感再次袭来,他深深叹了口气,舔了舔唇,声音透着无奈:“好听。”
“那以后你晚上睡不着,我就唱这首歌给你做摇篮曲。”
“倒是不必了。”季凛深并不想听着这样的歌入睡。
路时曼看着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鼻尖蹭过他喉结,轻笑着环住他的腰肢,左脸紧贴在胸口位置。
胸腔下是强劲有力的心跳,她手臂收了收,指甲隔着衣服布料掐进背肌,紧紧抱住他。
“好吧,那以后你失眠我就不唱歌,单纯哄你睡觉。”
路时曼声音放得很轻,话里的承诺很重,她不知道季凛深能不能听出来。
她知道季凛深的意思,也明白他要想什么。
可她不敢给,也不敢要。
她害怕,害怕再往前海市蜃楼就消失,害怕以为是一条光明的大道,踏上去就变成无尽的深渊。
像她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给别人未来。
季凛深心脏收缩,手掌紧贴她脊背,唇轻贴在她耳边:“有你,我不会失眠。”
路时曼喉咙发紧,不再说话,只是像只鸵鸟一样埋在他怀里。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内心的悸动和恐慌,她只想这么真切拥有季凛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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