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曼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中午。
起来的时候,季凛深已经不见了。
早上睡得迷迷糊糊,也没听清他说要干什么去,无意识呓语回复两句,翻身又陷入了沉睡。
对着镜子刷牙,睡衣领口下,暧昧红痕和齿印若隐若现。
昨晚季凛深跟往常的季凛深很不一样。
凶得不一样,做的不一样。
但对路时曼来说,体力消耗是一样。
她甚至一度以为季凛深是被自己附身了。
以往都是她咬他,昨晚变成他咬她了。
啧,学坏了。
换了套高领的衣服,恰好可以遮住季凛深留下的那些暧昧痕迹。
谢翊老早就派司机来接了,除了事成之后给她三哥的糗照外,下午的消费就全部由他买单。
路简珩昨晚直接在谢翊那住下的,听到他下午要给自己妹妹当ATM机,也厚着脸皮要跟着去。
给兄弟花钱就抠抠搜搜,给兄弟妹妹花钱倒是大大方方。
他必须要沾自己妹妹光,让谢羽毛大出血!
路时曼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季凛深打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听筒里传来季凛深熟悉的冷沉声调:“起来了?”
“我就是跟你说一声,我出门啦。”路时曼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顺便跟他说一下自己的行踪。
“好,玩得开心,晚上早点回家。”他柔声叮嘱。
路时曼听到他那边有些动静,便主动开口:“你忙吧,我挂了。”
季凛深将手机反扣在桌子上,指节敲击桌面的节奏突然停滞。
霍北彦晃着威士忌杯的右手顿了顿:“你让我安排的‘顾问’,已经带人上船了,昨天下午从嘉礼码头出发的。”
他点开加密视频,画面里路家夫妇正在豪华游轮上举香槟。
季凛深看着屏幕上的两人,指腹摩挲指节:“你的效率倒是高。”
“啧,季总发话了,我不得马不停蹄准备。”
“告诉公海赌场的荷官,前三天要让他们赢够五千万。”他站起身:“等抵押完他们手里所有资产,就可以动手了。”
“他们手里还有资产?不是被你大舅哥。。。”霍北彦转动着桌上的地球仪。
季凛深解开袖扣:“路砚南给他们留余地,我可不留。”
季凛深忽然轻笑,指尖压住旋转的地球仪,摁住某个战乱国家的地图:“听说那边的地下诊所,很缺器官捐献者。”
“等他们输光最后一枚筹码,会有‘医生’主动提供无抵押贷款。”
他顿了顿,往后仰靠在椅背上,阖眼时,唇角勾起笑:“用脏器做担保那种。”
霍北彦垂眸抿了口酒,季凛深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传言的心狠手辣不是空穴来风。
他抬眸盯着季凛深,相对于他曾经用在其他人身上的手段,这次算是他心慈手软了。
“不怕路砚南发现端倪?”霍北彦开口。
季凛深睁开眼,眸底的狠戾未散:“我们会是一家人。”
“帮家人扫清隐患,是我这个未来妹夫该做的。”
霍北彦摇摇头,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出息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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