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指尖蓦地收紧,毛绒玩具的塑料眼睛在掌心压出红痕:"为什么打你?"
“他们没被叫过儿子,我就扮演妈妈叫了他们。”路时曼突然压低嗓音,学着贵妇人端起腔调:“我的宝贝儿子们~”
尾音未落自己先笑倒在枕头堆里。
季凛深拨弄玩偶的手顿了顿,松开被揉皱的玩偶耳朵。
想说是她哥哥们的问题,但怎么都说不出口。
这明显就不是路家四兄弟的问题啊。
路时曼说完,对面半晌没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
“明天早上去接你好吗?”季凛深思忖片刻,还是选择转移了话题。
“好啊,你别说,两天不见,还挺想你的。”路时曼轻声喃了一句。
季凛深心倏然一颤,心脏撞得胸腔生疼,心跳声被放大,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指尖无意识划过手机背面,金属边框沾满了掌心的潮意。
夜色裹着路时曼清甜的尾音渗入毛孔,他转身倚住冰凉的玻璃幕墙,喉骨被某种滚烫的东西硌得生疼。
是卡在声带间的,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回应。
呼吸被她的话搅得紊乱,沉沉的呼吸透过听筒传到路时曼的耳朵。
她舔了舔唇,心脏突突直跳:“季凛深?”
“嗯。。。”喉间溢出低沉沙哑的一声,他努力平复着因她而起的波澜。
路时曼语气带了几分迟疑:“你。。。你该不会是在自己用手。。。。撸吧?”
话音落下,尴尬的沉默。
季凛深听到她的话,人都傻了。
她在说什么!
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啊!
“路时曼。”季凛深叹息,语气有几分无奈:“你说话有经过大脑吗?”
“我的意思是,你说话的时候,会思考吗?”
他想不明白,她怎么什么话都敢脱口而出的?
路时曼显然有些懵,沉默几秒后开问:“说话还要思考的吗?”
季凛深:。。。。。。。
“好吧,不用。”最终还是季凛深妥协:“很晚了,早点睡,明早来接你。”
“好,晚安。”路时曼挂电话之前,又补充了一句:“还是要节制的。”
季凛深知道她在说什么,咬了咬牙,一字一顿:“我没有做那种事。”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我还能跟你的手争个宠吃个醋不成?”路时曼说完,也不等他回话,直接果断地挂掉电话。
呵,口是心非的男人,刚刚呼吸那么沉,明显就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季凛深保持着通话结束的姿势,掌心里的手机已经焐出潮湿的体温。
他走到床头,屈起食指轻触天鹅绒发绳上嵌着的碎钻,拿在手里,低头凑近那圈发绳,鼻尖距离缠绕的发丝仅剩毫厘。
残留的香气,激起触电般的悸动。
许久后。。。。。
一声极轻的笑,裹着无奈,又带着宠溺,在寂静房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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