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刚刚哭的还是好听的,真的。”路时曼抬眸,眼睛湿漉漉盯着他。
她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要让自己好受,路池绪现在是真的很想哭了。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打破了这种诡异悲伤的氛围。
路时曼看到来电显示,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立刻接起。
季凛深略显疲惫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刚忙完,你在做什么?”
“我在抱人。”路时曼如实回答。
“抱人?”季凛深冷沉的声调裹着冬夜似的寒意。
“嗯,活的。”路时曼点点头。
“抱秦姣姣?”季凛深问得极轻,可背景里骤然响起的声响声暴露了情绪
“不是,抱的应该。。。算个男人吧。”
“抱男人?”季凛深周身气场陡然变化,冰冷危险。
“我二哥,算男人的吧?如果不算,那就不是抱男人,顶多,算抱个人。”路时曼逻辑完全跟着季凛深走。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只有清浅的呼吸声。
半晌,季凛深的声音裹着夜风传来:“喝酒了?”冷硬的声线不知何时化开一角,像是冰川裂隙里渗出的温泉。
“喝了呀~”路时曼染着醉意的鼻音甜得发腻:“偷大哥的酒喝的,给大哥磕头认错了。”
路砚南头顶几个问号,她什么时候磕头认错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
“大哥生气了?”季凛深低笑一声,被她说话的语气可爱到。
“嗯,大哥很生气,打我们了,我们就给大哥磕头认错了。”路时曼脑子混混沌沌,想到什么说什么,也不管现实中有没有发生。
“四哥被打哭回房间了,二哥也被打哭了。”
“我没哭,我不哭的,我只会被你。。。”
“路时曼,喝了多少?”季凛深捂不住她的嘴,只能远程打断她施法。
被打断,路时曼就顺着他的问题回答:“几瓶,不记得了。”
“季凛深~”路时曼语气变得委屈几分。
“嗯,过两天就回来了。”季凛深轻声哄着。
“头晕晕。”语气又委屈了几分。
“我让人给你送醒酒药,你吃了回房间乖乖睡觉。”季凛深有些担心。
“不能乱吃药,脑子会吃坏,挂了,我要哄被大哥打哭的哥哥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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