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作为暗处保护的保镖,无法光明正大跟着进秦家。
在两位进去后,他们能做的就是在外面等着。
过程不重要,反正结果就是夫人哭了。
两人站在不同的位置,电话接通却说了同一句话:“少爷,夫人被欺负哭了。”
告完状,两人对视一眼点头示意,走向了各自的车。
少爷们的关系不错,这导致他们这些保镖之间的关系也不错,上个月他们刚联手端掉过对家雇的私家侦探。
霍北彦正给自已老母亲当ATM机,接到电话后,妈都不要了,带着人就匆忙离开。
霍母看着儿子火急火燎的背影,轻啧一声看向旁边候着的导购小姑娘,保养得宜的眼角皱起纹路。
“看到没,儿子长大就是这样的,脑子里是只有老婆,没有老妈的。”说着,翡翠镯子磕在柜台发出闷响。
小姑娘职业化微笑,嘴角扬起完美弧度,什么话该附和什么话不该附和,公司都是有培训的。
像这种看似在吐槽自已儿子,实际是在炫耀自已儿子。
霍母收回视线,脸上挂着笑:“行了,儿子都跑了,哪有心情选,刚刚我儿子碰过的,都送到家里去。”
小姑娘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瞳孔在听到"都"字时骤然放大,服务霍太太一个,抵得上服务十几个了。
答应陪自已逛街,中途又把她给扔了,不多花点儿子的钱,心情怎么舒畅,皮包金属搭扣开合间发出解气的脆响。
车上,霍北彦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保镖在电话里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简单说了两人从秦家出来,然后在湖边抱头痛哭。
霍北彦是又心疼又生气,心疼老婆受的委屈,生气的是她居然骗自已说跟路时曼约美容。
不说实话还骗人的老婆,就应该好好教训教训,才会长记性。
霍北彦看着不断倒退的风景,车窗倒影里映出他眼底暴虐的血丝,心里说不上的堵。
为什么能陪着她回家的是路时曼,而不是自已这个亲亲老公,腕表秒针每跳一下都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季凛深的保镖将定位发给楚哥后挂掉了电话。
楚启收到定位,立刻备车。
车上空气都仿若凝滞。
季凛深面色阴沉得仿佛暴雪前的积云,指节叩击真皮扶手的频率与秒针同步,手指机械地摩挲着表盘。
倒映在车窗上的瞳孔翻涌着极地寒潮,睫毛在眼睑投下的阴影里凝着化不开的阴鸷。
他的路时曼哭的次数屈指可数,秦家居然就占了两次。
真是罪大恶极啊,右手突然收紧捏真皮扶手。
罪大恶极的人就应该下地狱。
两辆车,不同的方向,赶往同一个地方。
红色跑车静静停靠在路边,季凛深的劳斯莱斯跟霍北彦的迈巴赫,同时停在跑车的前后位置。
车门同时打开,两人都看到了对方。
霍北彦一点不意外,就季凛深对路时曼那宠溺的程度,怎么可能不来。
季凛深也一点不意外,就霍北彦对秦姣姣那恋爱脑的程度,怎么可能不来。
两人同时朝湖边走去。
一想到她们哭得眼眶红红,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就一阵难受。
湖边,芦苇在寒风中簌簌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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