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再走,必然会麻烦一些。
主要就是怕一路颠沛累着她,也伤着她腹中胎儿。
他记得母亲之前念叨过,裴家旁支一个堂兄的妻子被诊出喜脉,算着日子正好就是新婚那晚怀上的。
但,他也不能逼着她提前离开。
她在上京恐怕也就只剩下那么一个念想了,若不让她赴那场婚宴,怕是要遗憾一生。
况且,也未必就那么准。
多少夫妻成婚数年无子,也是常有的。
想定后,他也不再犹疑,只问:“你回去的路途远不远?”
“远。”
柳扶楹吞下一口菜,开口又是不假思索的谎话,“离这儿要翻两三座山呢,不过不要紧,我从小就在山里长大,爬山爬惯了的。”
嘿嘿地笑完,回眸又夹了一筷子的菜。
*
上京城,国丈府。
裴母收了裴舟雾送来的信,看过之后脸色大变奔去了书房找舟雾的父亲。
裴父看过信,同样是满脸的凝重。
“老爷,阿舟这信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上回我去见他,他也说过将他逐出裴家的话,那时我只当他是负气说的气话。
可他今日这封信写的极其郑重,他铁了心的要自请断离出裴家家谱,还说什么日后若有他事,绝不会连累家族,他…他是不是被关傻了,关疯了发糊涂了?”
“老爷,你说话呀。”
裴父捏着信,攥紧了拳微微发着颤。
许久,裴父平静过后才出声回了话,“他这预谋着想做什么,故而提前通知我们,好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
“他想、他想做什么,想叛逃出去不成?”
裴父起了身,点燃了桌角的蜡烛,而后将手中的信纸伸了过去。
“老爷!”
“我明日就进宫。”
裴父不知何时红了眼眶,隐忍着再道:“前些天太子替阿舟在陛下面前求情,说阿舟此番受伤都是受人迫害,想必先前谋反一事也是无辜的,求陛下将阿舟放出来惹的陛下大发雷霆。
皇后是有分寸的,她不会教太子说那样的话,太子兴许是被后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给哄骗了。”
说起此事,裴母也是觉得伤神。
“近几日,陛下同丽贵妃的儿子多有亲近,我只怕,只怕陛下又起了废太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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