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房间有洗手间,但谁都没用,一个两个相继跑到外面,趁机打电话发消息透透气。
韩姝整理好头发,按着耳后的穴位舒缓脸部肌肉,刚刚笑得脸都要僵了。
俯身洗手时,一点也不意外从镜子里看到站在身后的云暲。
进步了,这次没有吓她一跳。
她慢条斯理擦干手,“云少和我同时出来,大家会怀疑的。”
“都出来了。”云暲说,“房间里只剩申相仪和他侄子。”
哇,这饭吃的,人都待不下去了。
“裙子不错。”云暲通过镜子看她胸前完美的弧线和沟壑,“和司宴选的?”
这样穿比申家宴会上那种风格更适合她。优秀的刀不该锋芒毕露,打扮的过于特立独行,把全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还完成什么任务?
“出门随手挑的。”
“不应该啊,你自已挑的话,大概率会连手指尖都裹起来,勾人无限好奇里面的内容,一扒开发现底下什么都没穿。”
云暲的嘴一如既往浪费那副好嗓子,哪怕有象牙也吐得稀碎。
他的眼神像具化的手,透过镜子,从韩姝的脸一路往下抚摸,最后语出惊人,“和司宴跟你睡了?”
“咳咳!咳咳咳……”韩姝狠狠呛到。
“激动什么,随口一说而已。”云暲看着她咳的满面通红,胸口起伏,浑圆轻颤,上前几步站在她身后,贴到她耳边,“让我说中了?”
韩姝之所以吓一跳,是以为他真看出来了,如果他看出来,申相仪绝对也能。
还好,他并没有,只是说来吓唬她而已。
韩姝往旁边躲开,“云少不要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好吗?不会好好讲话的话,可以把嘴捐给有需要的人。”
“捐掉了,还怎么亲你?”云暲的手指在她胸口流连,划过去划过来,划得韩姝颤抖得更厉害,生怕他突然发疯从领口直接伸进去,像之前那样留下一连串的痕迹。
他低声说:“我嘴贱,你嘴毒,挺配的是不是?”
本来没想把她怎么样,但她的反应过于诱人,云暲的手指探进去,挤按轻掐,听到几乎被他环在怀里的女人发出轻促的抽气声。
“云少……”韩姝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微喘着问:“你是打算和申总抢女人吗?”
“在你们来之前,申相仪那个姐姐,也旁敲侧击的向我打探,想知道和司宴支不支持这门婚事,会不会把你和我凑成一对。”
和司宴和云暲的关系非同一般,确实容易让人产生这种联想。
毕竟比起申相仪,云暲才是他知根知底的好兄弟;而且如果对象是云暲,大家都在B市,妹妹不用远嫁,串门方便多了。
不过这是不知情者的想法,韩姝可不会生出这样的妄想。
“在云少眼里,我根本配不上你吧?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还和那么多男人纠缠不清……”
“配不配得上另说。不介意尝尝味道。”云暲说,“男女之事主打追求刺激,我不拘泥于玩的方式,偶尔也吃吃别人锅里的好菜,不用自已做,吃完也不用收拾,非常方便。”
别人辛苦做好的佳肴,他直接上桌享用,吃完就走,不用负责,也不管被他吃过的菜会被主人家掀翻在地,还是扔进垃圾桶丢弃。
“那真的很坏了。有人说过云少是坏人吗?”韩姝被他掐的有点疼了,本来被和司宴玩了半夜就有比平时更敏感,实在经不起这样折磨。
“心里这么想的人很多,敢当着我的面说出来的不是死了就是死了。”
“那真要感谢云少的……嗯唔……不杀之恩……”韩姝往前含胸。
云暲见她颤得越来越厉害,眼见是要到了,突然退开,用很恶趣味的语气说,“出来太久,该回去了。”
韩姝扭头瞪他的愤恨眼神让他有种比抓着她亲了还要舒坦的爽感。
他先回去,等了三五分钟,韩姝才过来,整个人的状态已经平复,落落大方,嫣然柔媚。完全没有刚才被他恶意折磨得连连娇喘,差点在洗手间门口GAO嘈的放dang模样。
和那些精心算计过怎么叫最勾人的浪huo不同,她的嘴半点不饶人,身体却很诚实地泄露着纯洁的下流和渴望。
青涩的放荡,妖冶的纯情。
最惹人心痒。
到底是哪位大师把她讠周孝夂成这样的?云暲实在止不住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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