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记得你嫁入皇子府那日,朕也是这般握着你的手分别剪下你我的一缕头发,纳入锦囊,昭示白首不分离。”
可她那个时候应该很恨他才对,而且她是去做妾的,似乎没资格和他结发吧?
钟离钺没再说什么,问她可用过膳了?
姜沅点头,钟离钺目光逐渐暗淡下。
姜沅心虚地问,“陛下没在慈宁宫跟太后娘娘一起用膳吗?”
“母后不太喜欢旁人打扰她,而且朕在,只会让她想起一些不好的事。”
“怎么会?陛下是太后唯一的孩子,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行宫住了五年,肯定很希望陛下多陪陪她。”
“你不懂。”钟离钺目光沉沉。
没有人知道,他其实一直羡慕姜沅出生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不像他,宛如一只在阴沟阴暗爬行的老鼠。
他也不怪娘,只是他和娘之间隔了太多东西,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
姜沅有些怕他这个眼神,也就不多问了。
“陛下,我想我应该搬出去了,我不想给陛下带来麻烦,也不愿陛下为我背锅。”
钟离钺表情越发低落,嘴角的弧度再也抬不起来,“那沅沅还陪朕用晚膳吗?”
他当她是现在就要搬出去吗?也得选个稍微好点的日子才是。
“陪的陪的,我看着陛下吃。”
钟离钺叫人传膳,而后就安静的一言不发。
姜沅可以理解他的不高兴,他对她的好她也都知道,可她真的不敢再在麟德殿住着了。
“陛下,今日多谢你,你救了我两次,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
姜沅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做一个好妃子,自然不会再抗拒与他亲近,甚至是侍寝,只要他的想的话。
她也好像只有这个能报答他了。
可想起那晚的画面,姜沅脸就烫得厉害,慌慌张张撇开视线。
钟离钺直勾勾看着她,却不掺一丝情欲,突然他将她拥进怀里。
“朕只要你平安,永远陪在朕身边。”
姜沅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后还是搭在了他肩膀上,轻轻地嗯了一声。
又几日过去,姜沅的月事终于结束,前朝和后宫因为何敬和周琳琅的事,暂时没有人再找她麻烦。
姜沅乐得自在,她脱了衣服痛痛快快的浴池里游了好一会。
叶星叫她别玩了,也不怕泡太久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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