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几日倒是养回了点肉。”叶星帮她梳洗长发,见那小脸油光水滑,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
姜沅泼水到她身上,没等她生气,委屈巴巴道,“可不是?这两团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重死我了,夜里都不好侧着睡。”
叶星见那波澜壮阔,脸颊微红,“怎么这两道印子还没好?奴婢给您上点药吧。”
姜沅也奇怪呢,按理说钟离钺连碰都不敢碰他一下,那这两道痕迹究竟是怎么来的,而且她怎么感觉好像更严重了些。
“你快去。”
叶星去拿药,却许久没回来,姜沅泡得久了有些昏沉,险些靠在白玉池壁睡过去。
等她迷迷瞪瞪抬起头时,却见屏风后面有道高大的人影。
这屏风就跟个纱帘似的,根本挡不住什么。
姜沅捂着胸口往下沉,“陛下。。。。。。你怎么进来了?”
钟离钺转过身子,声音和寻常没区别,“朕听宫女说你在里面泡了许久,你身体不好,快些起来吧,当心头晕。”
说完他就出去了,端的一副正人君子。
姜沅没有松口气,反倒更加羞愧。
这几日他们都在一块睡,可她来了月事,自然是不能做什么。
钟离钺自那次亲吻她之后,没有她的同意,连碰她都不曾。
可她分明是他的妃嫔,哪有让皇帝迁就她的道理。
她泼了一把水到脸上,都是要侍寝的,早死晚死都得死。
她叫人进来,叶星拿个药也不知道拿到哪去了。
“娘娘,请您挑选寝衣。”
宫女们捧来好几条裙子,都是由上好的软烟罗裁制而成。
姜沅咬着手指头,钟离钺摆明了都听她的,可她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
“那。。。。。。那件吧。”
姜沅选了件杏粉色的,只因领口开得最大。
这样他应该就懂了吧。
念露和秋悦用棉帕给她擦拭长发,姜沅心慌慌的,手更是闲不下来,便拿起妆台上的香膏一个一个闻。
“这个好闻,帮我抹上吧。”
念露和秋悦对视一眼,这些香膏是陛下专门为她制的,带了催情的功效,可先前她可一点不上当。
“娘娘,这原是先帝时期嫔妃侍寝才有的规矩,这是催情的香膏。”
姜沅尴尬地将东西放下,先帝后来年纪都那么大了,怪不得会让妃嫔用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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