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有林若初一个人,那这案子的真相就全看她怎么编了。
只要编够合理,她说什么是什么。
但是傅乐言在就不同了。
他还带了个仵作来。
女仵作并不寻常,所以林若初就算只在白云观上与她匆匆见过一面,也印象深刻。
小姑娘介绍自已叫“许凛”,并且拍着胸脯表示“这趟是瞒着师父接的私活,不会上报给府衙的官老爷”,让林若初不必担心。
肃王要藏家丑,会上报府衙的仵作根本带不进来。
傅乐言和许凛毫不客气,与林若初打过招呼后,便在房间内四处查看了起来。
林若初便跟在二人后面,随他们两个一起看。
一看房间,二看人。
这两人的探查轨迹倒是没什么特别在这种之处,跟林若初的思路差不多,从赵诗华的尸体开始看。
不能开刀剖腹,许凛便只进行简单的检查,再次明确死因就是砒霜中毒,且剂量较大,没有呕吐物,几乎是瞬间毙命。
从身体僵硬程度来看,是昨晚入夜后死的。
也就是说,最后一个与她接触过的瑶姨娘仍旧嫌疑重大。
许凛检查完后,林若初也凑过去看了看,赵诗华没穿里衣,端端正正地穿着外衣躺在床榻上,盖着被子,衣襟袖带里什么也没有,看起来是有些奇怪的。
她寻赵诗华的贴身婢女欢儿来问:“王妃一直都习惯穿着外衣入睡吗?”
欢儿略有为难,瞧了肃王一眼,见他点头,才回答道:“回林小姐的话,王妃之前并没有这样的习惯,但最近几日不知怎的,王妃这性情有些,有些变了……”
欢儿脸色古怪,欲言又止。
林若初听着她的话,记忆忽然回到马球场当日。
江宁心抽取名字时,惨叫声是从长公主的彩棚中传来的。
赵诗华当时就坐在长公主身侧!
“王妃这性情是何时变的?又是如何变的?说清楚点。”林若初当即追问。
肃王沈不知打断她道:“此乃我肃王府家事,与此事无关。”
林若初道:“是否是在金鳞池马球会后?”
欢儿一惊,连忙低头。
沈不知眯起眼睛,狐疑地看着她:“林小姐哪里来的这般猜测?”
林若初拱手道:“不瞒您,我的表姐江宁心也是在马球会后,忽然像是得了疯病,言行无状,行为乖张,性情大变,所以,听到肃王妃也有类似症状,我才会心急追问。”
沈不知蹙眉。
傅乐言叹一声:“竟有此事。”
林若初诚恳道:“还请傅公子为我表姐清誉着想,替她保密。”
傅乐言点头:“那是自然。”
许凛眼带惊奇:“世上竟真有这样的怪症?”
林若初察觉到她的弦外之意,追问:“许姑娘此前可是听过类似病症?”
许凛思索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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