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陶憩不安地看着她们,很想老实告诉她们,她才不是苗天佑好心请来帮大家的,而是被各家店踢出来的丧家之犬,因为没地方可以收容她,只好塞到这块最不会妨碍大事的边疆地区来。
三个女人自我陶醉,又对苗天佑歌功颂德一番后,才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噢,我叫陶憩,请大家多多指教。”
“陶憩?!”一时间,办公室里鸦雀无声,只有开饮机刚烧开的热水呼噜噜地作响。
“她就是陶憩?”
“传说中的陶憩?”
“啊!我想起来了,她就是那个天兵陶憩。”
三位女职员宛若陶憩本人不存在似的惨叫起来,让她尴尬极了。
“哇,我就知道!老板哪有那么好心?他八成要我们替她收拾烂摊子。”
“对对,我看他一定是故意把陶憩调来,想把我们累死。”
“不不,说不定他想利用这种方法,逼我们离职!”
三人哀怨地对看一眼,然后像演大戏似的相拥痛哭起来──
“老板,你好狠的心哪!呜……”
她们有被害妄想症吗?陶憩忍不住翻翻白眼。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里哀鸿遍野?”苗天佑刚来上班,才到门外就听到一片凄惨的哭声。“我在外头都听到你们的哭……呃,怎么啦?”突然朝他射来的三道怨恨眸光,一支支宛如利箭刺穿他的心。
苗天佑吓了一跳,感到莫名其妙。这三个女人好好地干嘛这样瞪着他,活像他得罪了她们三人似的。
“嘘,你过来一下啦!”陶憩赶紧将他拉到一旁,免得他被那几道刀剑般的利眸杀得体无完肤。
“那三个女人到底怎么了,大姨妈同时报到?”他嘀咕着问陶憩。
陶憩听到三道尖锐的抽气声,顿觉背脊发凉。“你、你先进来再说!”她当机立断,立刻将他拉进办公室,迅速关上门,以躲避刺人的恐怖目光。
“她们到底怎么啦?”苗天佑瑟缩地抖抖肩膀,女人的怨念最是可怕。
“你突然把我调来办公室,让她们误会了……”陶憩把她们的怀疑与假设一五一十地说给他听,苗天佑顿觉啼笑皆非。
“我有那么歹毒吗?”真是冤枉呀!他这个人虽然有些旁人无法理解的怪异原则,但是大体上算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性格大方,飒爽开朗,就算是下属或员工,他也全把他们当成好朋友,绝不会端架子,更不会压榨员工。
她们最少都跟了他三五年,还不了解他的为人吗?唉!
“我去跟她们解释清楚。”苗天佑说着便想转身出去。
“等等──”陶憩拉住他,小心地叮咛:“请你好好地解释清楚,我做的事情我自己会负责,绝不会害她们受到牵连的。”她可不想成为“箭靶”的一员。
“知道啦。”苗天佑笑着敲敲她的头,转身走出办公室。
陶憩愣了会儿,伸手摸摸他刚才碰触过的地方,缓缓露出一抹甜蜜的微笑。
后来,苗天佑费尽一番唇舌,说明、解释加保证,只差没斩鸡头立誓,三个女人才总算相信他。
“误会你了,不好意思啦,老板!”
“没关系!大家都是好同事,只要以后你们别再胡思乱想,好好工作,那我也没什么好介意的。”
“那是当然、当然!”三人歉疚地笑了笑,又眼带好奇地瞧着陶憩。“老板,以后陶憩真的跟着你工作呀?”牺牲自己,完成公司大业,老板好伟大!
“没错!我想她的职场礼仪还需要磨练,所以决定亲自带着她,慢慢地临场调教,潜移默化,让她学习对待客人的正确观念。”
“嗯,这么做是对的。”三个女人沆瀣一气,猛力点头。
像这种爱闯祸的麻烦精,是应该亲自带在身边好好教化教化,让她跟着老板,瞧瞧他的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巧言如簧、舌灿莲花……她会有所顿悟的。
“对了!”何馥婷从大抽履里取出一个纸袋递给苗天佑。“这是你喜欢的栗子面包,早上才刚出炉,我特地绕去买的。”虽然刚才本来想丢出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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