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眉尖微蹙,谢岑为何要在府内开设讲学?
素湘垂着脑袋:“二公子平日极忙,如今却在府内开设讲学,此举倒是令人费解。”
她脸上露笑,话锋一转:
“侯爷已吩咐下去,要广邀四方有志举子,不论出身贵贱,都可入府受教,如此一来,献公子便能得到教导的机会了。”
姜妧攥着丝帕,沉思。
府内突然设立讲学,难道是跟朝堂有关?
幼帝登基才一年,急需新臣?
谢岑要为幼帝培养新势力?
姜妧晃了晃头,不去想这些,左右与她无关。
思及阿献,她眉眼浅弯:“你且将那皮靴取来,估摸这两日便能做妥了,等过两日阿献来听学,正好可以拿给他。”
“是。”素湘福身后,将皮靴取了过来。
姜妧手中针线起起落落。
忽地想起今日被遣出府的丫鬟,心下一慌,手中银针不慎扎在指尖,瞬间渗出了血珠。
“素湘,你去妆匣子里取些碎银,偷偷摸摸拿给那两位丫鬟,切记,寻个妥帖由头,莫要让人察觉是我之意。”姜妧将扎伤的指尖轻含于唇间。
那两个丫鬟到底替她背了黑锅,她心实难安。
素湘点头:“姑娘宽心,奴婢不会让人起疑。”
天色渐暗,雪成团成簇地往下砸。
下了两日,庭院中积雪尚未消散。
回廊上,姜妧怀里抱着皮靴,踮起脚尖张望着。
直到青琅将姜献领了过来。
姜献穿着浅青长袄,抬眸瞧见她的那一瞬,眉梢眼角的欢喜藏不住一点。
“阿姐!”他高声呼唤,加快了脚步。
姜妧向他走去,仔细看了他一番,关心问:“可冷?”
他笑着摇了摇头,脑后的束起的乌发也跟着晃了晃,随后在怀中摸出一个油纸包递给她,“阿姐,我穿得厚实着呢,暖和得很。”
姜妧含笑接过油纸包,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
姜献紧紧凝着她面庞,她好像瘦了一点。
“喏,给你做了皮靴。”姜妧弯着的眸里露出宠溺。
姜献回神,忙敛眸。
接过皮靴,语气轻柔:“阿姐待我真好。”
可不可以永远待他这么好?
只待他一个人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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