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身体紧绷,逐渐发僵,眼底生了点泪,直言:“我不要待在别院。”
“妧妧为了躲我,竟会来寻谢崇?”他声音平静的没有起伏。
他越是平静,姜妧越是害怕。
三年前,她以为自已足够了解他,可如今看来,那时的自已是多么的天真幼稚,她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谢岑强压眼底薄怒,风轻云淡开口:“雪绣阁后院地下深处,藏了一大批私盐。”
姜妧整个人愣住。
雪绣阁?乔雪娘的铺子?
她下意识转眸看向谢岑,只见他缓缓登了马车。
姜妧抿了抿唇,心中权衡利弊,跟了上去。
谢岑见她要坐在自已对面,几乎用命令的语气:“坐过来。”
姜妧心里不情愿,却又不敢违抗,赌气别过脑袋,磨磨蹭蹭向他走去。
还未等她落座,却被他一把拽入怀里。
谢岑五指陷入她腰间厚衣裳里,另一手箍在她脖颈上,迫使她仰起头,薄唇吻了上来。
他处心积虑为她谋名分。
可她呢?
她却一门心思想着离开自已。
思及此处,他的吻越发狠,重重碾过她唇,唇齿轻咬,她痛的睁眼,乌睫隐颤,下一瞬所有的声音又被他无情掠夺。
逐渐,他动作又缓了下来,缓缓移开她唇,黑睫下的目色让人看不懂。
“妧妧与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离开我想去哪儿?”
忆起那晚,姜妧倏地垂睫,遮住眼底的雾霭。
她不知道现在对他是什么感情。
三年前,她好爱好爱他。
可是三年好像磨平了一切。
那晚,他在榻上承诺,会给她名分。
好像去花楼寻欢作乐的轻薄客人,对妓子说会为你赎身一般。
他一遍一遍在她耳边低语,妧妧,只能爱我。
迷离不清醒的声音,让她好想相信他是爱自已的,却又不敢相信他爱自已。
最终理智告诉她,她与他无可能了。
她与他在一起,只能永远待在别院,做见不得人的外室。
他向来聪明,怎会不知其中利害,却仍强留她,他对她能有几分喜欢?
“雪绣阁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
妧妧,你只需安心待在我身边,其他的一概不必担忧。”谢岑胳膊微微收力,将她往自已怀里紧了紧。
姜妧回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何时落了泪,抬手胡乱蹭掉眼泪。
“雪绣阁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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